当时间回到四人研究鸟笼那会。北去乡和南归雁正在屋檐下说着什么,那边贺南弛百无聊赖的研究着面前的鸟笼子,识海里却传出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师尊,是我,你先别说话。”
贺南弛手指细微的抽动了一下,面色却依旧平淡,同样用灵识回复:“怎么?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的确不敢直接说。”
庄韫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师尊,这个北去乡,你和他很熟吗?”
贺南弛忽然愣住了。
“什么意思?”
“按照贺敬贤的意思,每次只要月下公子出现,他们夫妻二人就要出去追踪欲意围剿捕杀此人,但是已经半年了,两位宗师级别的高手竟然一无所获”他嘲讽似的一笑:“我怎么不知道这人界何时冒出来了这般的高手啊?”
“所以你怀疑他们的证据呢。”
听到这里贺南弛怎么还会不懂对方意有所指的在说什么,故而她的声音里也无端的带上了点怒气:“你怀疑他们俩的证据在哪拿出来。”
“我的确没有证据。”
庄韫玉语气极为冷静和平静:“但我有办法见到尚易淳”
“你这个后生倒是不简单,居然还会移魂。”
北去乡本就是个聪明人,一来二去自然一下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哼,在对方不知情,被迫的情况下贸然移魂,现在受伤的是你自己吧!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逃得出去。”
北去乡这一句话倒是说到了关键。离婚本就是凶险难当的行为,若不是火烧眉毛的情况下,根本不必使用这种方法。
起初庄韫玉别怀疑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故而并没有告诉对方自己能够感知道尚易淳的大概位置,故而才有了今天夜里这一趟凶险。
庄韫玉就这样强行与尚易淳来了个移魂,他原本就比他人脆弱的魂体自然是受不住这个震荡,如今他也只能寄希望于换过去的尚易淳这会能聪明些,带着贺南弛找过来。
尚易淳在地窖里关了几日每天的力气都拿来含含糊糊的骂人了,忽然觉得脑袋一阵抽痛,再有意识时已经坐在了柔软的床上,不远处的贺南弛正盯着他看:“尚易淳?”
“掌门!”
尚易淳以为自己这是逃了出来或者是死了的幻觉,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他差点哭出来,结果这一嗓子还没嚎出来,他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好像不是他的声音啊!?
“你先别急。”贺南弛看着庄韫玉的脸居然能做出这么丰富的表情,担心他安危之余又有些莫名好笑:“是庄先生,用了移魂,你现在在他身体里,所以你快带我去你被关着的地方,我们得救他。”
“好嘞……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