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阜阳郡城郊有一间超大的马场,这里总共养了有三四百匹上等的良马,这里明面上是一间马场,实际上却是火云宫丑牛堂的总堂。新笔趣阁
夜已经很深了,可是丑牛堂的堂主马天长却还没有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坐卧不安。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五十岁上下的人,这两个人是马天长的死党兄弟,一个叫吴连,一个叫吴忠。
吴连喝了一口水,对马天长说道:“大哥,你就安心的睡吧,这才由副堂主欧阳正法亲自出马,绝对可以马到成功。”
马天长愁眉苦脸的说:“自从欧阳正法走以后,我总是感觉到心惊肉跳的,感觉到好像要有事情发生一样。这样吧,你们两个明天安排总堂的所有弟兄,任何人都不许外出,全面戒备,以防万一。”
吴忠笑着说道:“大哥,你这真是杞人忧天,阜阳郡是我们丑牛堂的地盘,谁敢到这来闹事。”
吴连一摆手,说道:“吴忠,既然大哥说了,我们明天就安排吧,以防万一吗。”又转头对马天长说,“大哥,天色已经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的事情由我们哥两个安排。”
说罢,起身告辞。可是吴连、吴忠刚拉开门,就听见前院一阵大乱,哭爹喊娘。
不一会儿,有一个喽啰兵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报!报堂主,大事不好了,丐帮的人和崆峒派的人杀进总堂了。”
还没等吴忠说话,马天长就从屋里一窜而出,大声问道:“说清楚点,谁杀进来了?”
喽啰兵哆哆嗦嗦的说:“是丐帮的慕容烈和崆峒二侠带领人马杀进总堂了。”
马天长哑着嗓子又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大概有三百多人。”喽啰兵回答道。
马天长一拍大腿,“哎!我说会出事吧,结果还是出事了。”
吴忠、吴连问道:“大哥,那现在怎么办?”
马天长一瞪眼,“还能怎么办?马上集合全部人马,全力抵抗。”
吴忠奓着胆子说道:“大哥呀,我们现在全堂上下也就一百来人,对方来的可是三百多人呀。何况对面领头的可是疯螳螂慕容烈呀,那可是个纯粹的疯子,不好惹呀。”
马天长不解的问:“那你说怎么办?”
吴忠走上前来,附在马天长的耳边轻声说道:“大哥,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事到如今,我们只有保存实力,先撤吧。”
马天长不甘心而又无奈的说道:“哎,世道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又问吴忠,“那我们能去哪里呢?”
吴忠想了想说道:“我们丑牛堂距离午马堂最近,午马堂堂主周文华又是你的好朋友,我们就先去午马堂避一避,然后在想办法吧。”
马天长无奈的点头说道:“好吧,也只有如此了,吩咐弟兄们,赶紧集合,一起往外突围,赶奔午马堂。”
撤退的命令一经传出,丑牛堂的众杀手们马上逃命,本来他们就不是慕容烈等人的对手,这一逃跑,所谓兵败如山倒,现场更加混乱,有些人随着马天长一块往外杀,有些人三五成群的往外杀,有些人一看逃跑无望,直接扔下刀枪投降。
只是半个时辰的时间,丑牛堂内就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丐帮的人彻底占领了丑牛堂。
马天长带领人马从丑牛堂内逃出来,一经过查点人马,只剩下四十多人。就这样,马天长带领残兵败将逃往午马堂。
慕容烈带领崆峒二侠和众位丐帮弟子顺利占领了丑牛堂,大家自是一翻庆贺。慕容烈说道:“来人,马上传书给丐帮总舵,告诉他们我们胜利的消息。”
正在这时候,一名负责情报的丐帮弟子进来禀报:“慕容长老,马天长已经带领四十多名杀手逃往午马堂。”
崆峒二侠一听,赶忙叫住准备传信丐帮总舵的弟子,然后对慕容烈说:“老哥哥,打仗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呀,现在马天长跑了午马堂,而午马堂离此地只有一百多里地,堂主周文华就是个饭桶,靠阿谀奉承才当上了堂主。不如我们就追过去,把午马堂也灭了就行了。”
慕容烈一听,就把头一摇,说道:“不行,丐帮总舵只是命令我们攻打丑牛堂,并没有让我们攻打午马堂呀。我看还是先向总舵报告一下这里的情况,再定下一步的计划。”
吴连就说:“老哥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现在午马堂的人毫无准备,我们正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等我们向丐帮总舵禀报了,然后再等待总舵的命令,那时候午马堂早就做好埋伏了。我们再打,可就不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