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盛棋迈着大长腿,进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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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盛棋看着外面变换的景色,脸色越发凌冽。
管家从后视镜看到易盛棋的脸色,默默地叹了口气,“少爷,今天是太爷的七十大寿,您……”
易盛棋听到他的话,脸色缓和了些,语气不耐烦的打断他,“认真开车。”
管家噤声,开始专注的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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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盛棋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的老宅子,胸口没由来的涌上烦闷,深呼吸,闭上眼,再次睁开眼,眼里的情绪全都被埋藏起来。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易二少爷吗,怎么突然想通回到这个你不屑的地方。”一个欠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个语气,易盛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没有理会他话里的嘲讽,迈着大长腿朝宅子里面走去。
“少爷,太爷在书房等你。”
易盛棋倨傲的点了点头,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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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易盛棋敲着门。
“进来。”浑厚有力的声音传出来。
易盛棋推门进去。
只见书房中央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太爷。”易盛棋声音带着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