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月点点头道:“不错,这马乃是从西域御兽一族手中重金买来的,脚力虽然说不上日行千里,但也绝非寻常马匹所能媲美!可以这么说,整个扬州府地界上能够在脚力上胜过它的,加起来不过这个数!”
说到这里,深处双手在林萧面前轻轻一晃。
林萧两眼一亮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的手指也这么美?”
“你……”
千娇月被这猝不及防的调戏弄得一愣,旋即正色道:“人家在跟你说正事呢,严肃点!快说,你这么安排到底有什么用意?还有,刚才为什么执意要从柳家大院离开?”
林萧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千娇月的这个问题,而是神秘一笑道:“那我问你,宋掌柜父女二人明明比咱们先离开,可是这一路过来,为何没有见到他们的踪迹?莫非他们的马匹脚力比你这匹马还要强?”
“不可能!”
千娇月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旋即又倩眉微蹙稍稍思忖片刻道:“从扬州府到这柳家大院的路虽然有好几条,但是不管走哪一条,到这里后都只有眼前这一条路可走,听你这么一说,那宋掌柜父女还果真有些古怪!”
何止是有点古怪?要是那宋娇娇并非宋掌柜的亲生女儿,而是那柳如新的姐姐这个消息传出去,还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林萧没有继续在那宋掌柜父女二人的行踪问题上纠结:“你应该也多少了解一点那柳员外吧,知不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嗯,算是知道一些……”
千娇月沉吟着说道:“但是柳员外这个人极为神秘,明面上只是一个田舍富家翁,但是偏偏跟扬州府官场中那些大小官员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真要说起他的软肋来,除了赌博我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嗜好!”
“你如果稍后他追上来动起手来,你跟武伯两人有没有把握制服他?”
听到林萧这么一问,千娇月眉宇明显一蹙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跟那柳员外动手不成?如果真是那样,就意味着双方彻底撕破了脸皮,到时候天赐赌坊要面对的,就不仅仅只是来自其余三家赌坊的压力了,还有整个扬州府赌界的威逼,这点你可知道?”
林萧笑吟吟地说道:“你先别紧张嘛,我只是问问,毕竟要是真的人家追上来要动起手来,咱们也不能束手就擒、引颈就戮,你说是不是?”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千娇月摇了摇头道:“毕竟自从那柳员外到这扬州府以后,还从来没有人跟他叫过板,更别说是有人跟他动手了。即便是像方才你那般的态度,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应该也是头一遭!”
林萧问及这个问题,原本还有心思想要摸摸千娇月的底,可是没想到却被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就搪塞过去了,偏偏又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来,这倒是让他很无奈。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知道那糟老头子的软肋到底在哪里,你敢不敢跟我一起杠他一把?”
林萧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怎么说呢,这就像是一场豪赌,就看你敢不敢下注了!”
千娇月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你说什么?你知道柳员外的软肋是什么?你打算拿他的这软肋胁迫他,然后狠狠地敲诈一笔?假如这真的是一场豪赌,那我也总该知道你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