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虞泽脖颈一紧,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祭商掐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用力,眼底是漠然,压根没准备给他找逃的机会。
虞泽脸色涨红,脖颈上青筋暴起,眼球都开始往外凸,濒临死亡的感觉汹涌而至,他开始怕了,怕极了,可却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
他对上那双眼,恍然在里面看到了尸骸遍野,血流成河,只能发出“嗬嗬”无力的声音。
祭商看着他这副连挣扎都做不到的蝼蚁模样,胳膊一甩,将人扔进了湖里。
“噗通”——
“死不死,看命吧。”
-
回到别院,秦长锦没在院子里。
祭商在周围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书房,她站在书桌旁,看了一圈,没找到人。
“去哪儿了?”
准备出去找时,余光冷不丁地瞧见了书桌上展开的信。
她脚步停下,返回去,从一堆信件中扒拉出那封信。
在一些公文中,这像小孩子涂鸦一般的信件很特殊。
——什么时候回来?
祭商前后翻了一下,没看到署名,又去书桌上那堆信件中找相同的。
最后找到了几封,风格都差不多,信息也差不多,都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祭商琢磨下,估摸着是他的父王。
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她将信扔下,转头离开,刚走出屋子,一眼瞧见了跌坐在院子里的秦长锦。
一旁放着水盆,水洒了一地,他身上也是。
祭商脸色一变,飞快地走到他身旁,将他抱起,看了一眼水盆,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怎么自己去接水?”
秦长锦身上有些难受,尤其是腿软,他皱着眉,乖乖搂着祭商的脖子,“侍卫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祭商看他皱眉,跟着皱眉。
估计是因为巴怡院子里的事,蒲昕将侍卫都调走了。
她抱着秦长锦来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转头去衣柜给他拿衣服。
秦长锦坐在床上,揉揉胳膊揉揉腿,抿着嘴,目光一直追着祭商。
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秦长锦渐渐脸红了。
祭商拿套衣服回来,本来是想亲自给他换的,但看着他的反应,准备抱他的动作一顿,咳了咳,将衣服放下,“换好衣服叫我。”
“嗯。”
祭商转头回避。
在外等了一会儿,秦长锦叫她,祭商再进去。
来到床边,她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注意到他动作没那么利索。
秦长锦脸皮薄,不好说,他低着脑袋,摇了摇头。
祭商不放心,抱着人的腿弯,自己在床上坐下,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说。”
她早上醒来时注意到了,他脖子、胸口、腰、大腿根,都被她咬得青青紫紫。
见多识广的她瞧上一眼都觉得触目惊心,怎么可能会没有不舒服?
祭商在心里控诉自己,她真不是人!
可她家小宝贝也是真的好亲!
祭商神色淡定,心理活动很禽兽。
001刚玩了一圈回来,恰巧听到。
【???!】它听到了什么?所以昨天……?
001呆了,不敢问也不敢说。
秦长锦低着头,睫毛乱颤,很羞窘,“腿软……”
祭商皱眉,伸手给他揉膝盖,“还有呢?”
“手腕。”秦长锦将头低的更低了,将手腕伸出来。
一截白嫩的手腕有青紫的指印。
祭商:……
“还有呢。”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