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余蒙了,又一次被人给坑了。烦啦躲他爹娘跑去西岸侦查,自己让他爹给弄的精神崩溃;阿译在祭旗坡朝南天门打了一百多发炮弹,硬是没有通知自己,搞得自己被虞啸卿抓包。
现在又来一个死啦死啦,陈余怎么知道那个家伙拿回来的地图是偷的,又不是我偷的。倒卖军火是死啦死啦做的,挪用公款是阿译答应的,盗窃军事机密自己压根不知道。
虞啸卿现在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诬陷自己一个精忠报国的好男儿盗窃军事机密,屈打成招首先得打,您这直接给我扣下这么一顶大帽子,索性直接枪毙我得了。
“我不知道过江路线,他压根就没跟我说过,而且他估计也不愿意跟您说。”陈余南辕北辙说起渡江路线。
虞啸卿的脸此时已经气成猪肝色:“那现在就给你们再加上一条,知情不报!”
“我是真不知道,昨晚给下面不识字的人写了一晚上家书,都没动过,回来就安置这对老夫妻。”
“川军团团长林译驭下无方,副团长龙文章不听军令擅自出击,还有你!”
虞啸卿眼睛瞪的跟祭旗坡上牛犊子一样:“你!陈团附,前沿和日军激烈交火,你躺在营房睡大觉,现在睡醒了吗?你们三个,被撤职了,我说······”
陈余立刻说道:“鬼见愁湾,昨天晚上八点去的,您现在去说不定能看见他们。渡河路线是从禅达本地老人口中得知,这还是其中一条,整个禅达想要通往西岸的渡口最少还有三条。
我们走的是以前修建桥梁时的选定的地方,但是那个地方山崖落差大,所以就放弃。应该还有一条古代走私路线,和土匪山贼走的地方,找人问问应该能知道。”
“你!”
虞啸卿手指陈余:“你们几个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我拿枪顶在脑袋上,让你们没办法打回西岸,没有办法报仇才愿意说。”
“跟您一样,我军历来松散,不知保密为何物,所以才没说。”陈余解释道。
“这能比吗?”
陈余想起什么问:“师座,据可靠情报,我们要换装美式装备了?”
“啊?”虞啸卿紧锁眉头不解:“这种机密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盟军物资还在印度,你这里就知道换装给我们师,我军保密程度还不如村口嚼舌老妇。”
“我们川军团能分到多少?”
“没有!”
虞啸卿破口大骂:“把军械物资给你们,然后你们又给卖到黑市,我告诉你们川军团,这次下发的美式武器你们一颗子弹都没有。”
说着说着,虞啸卿便急躁的往门外走,陈余正准备相送,却被虞啸卿拿起鞭子给抽了几下。
“上车,去迎接你们川军团的勇士,一群鬼迷日眼的东西,怎么敢、怎么敢?”
戴上钢盔,陈余吩咐麻圆给二老找个房间睡觉,不用太刻意,让他们去烦啦和兽医的屋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