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陈余站起身:“把你嘴里的哈喇子擦擦,看见炮就跟见了小媳妇似的,这只是一门小炮,等以后兄弟我给你整一门克虏伯式山炮。”
“真的?”克虏伯两眼冒出小星星。
“煮的。”
陈余下达命令:“找罗小虫要人,务必在短时间内把这两门炮形成战斗力,给你升一个官,现在你是川军团团部直属战防炮排排长。”
“嘿嘿嘿。”
克虏伯依旧没擦自己下巴上的哈喇子,抱着战防炮左看右看。
偷摸撬了罗金龙的墙角,那小子每天神神叨叨,别看打仗的时候挺正经,一旦没打仗就整天擦自己的迫击炮和炮弹,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陈余以前在缅甸就觉得这小子脑子有问题,估计跟烦啦一样留下战场后遗症,被日本人炮弹给炸的。
躺着一堆弹药箱上面,陈余翻看物资清单。
虞啸卿蛮大方的,这次送来的物资比川军团建团初始大方多了,连赏钱都有五千半开。今晚又得开荤打牙祭,这些天吃的,肚子都撑起来了。
烦啦拄着枪瘸腿走来,一脚踢翻躺在弹药箱上的陈余。
“您老打算怎么整治那帮子壮丁,虞啸卿可是给我们补充好一个团的人员武器装备,要是知道你现在躺这里晒太阳,鼻子都得气歪过去。”
陈余从满是水滴的杂草堆爬起来:“先让他们吃饭,吃完饭押送回~~~,呸!带回驻地洗澡换新衣服,顺带叫阿译把这群人头发给剃了,让他们睡上一觉。还有让阿译扩充编制,大家也该升升官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阿译又有的忙了。”烦啦坐在弹药箱上。
“谁让他干这个的,我这个小小团附可不敢多嘴,人事任免是团长的权力。”
······
一周以后。
祭旗坡已经从头到尾变换一副模样,被日军集群炮火炸没的阵地工事重新修筑好。
陈余不厌其烦的让日军帮川军团检查工事牢固程度,新兵们晚上挖,陈余早上就立起木头杆子,上面挂着的日军军服里面填充稻草,南天门上的日军会不厌其烦的轰炸掉木头杆子。
训练,这就是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陈余是让人无论何时都得流汗流血。川军团别想安逸度日,要是对面南天门的日军不开炮,陈余就用新到的战防炮给竹内连山提提神。
现在川军团的编制彻底打乱,阿译将一营的老兵和新兵混在一起,重新改编出三个步兵营。炮连不动,另外增加一个战防炮排,康丫的运输排已经升级为运输连。
又重新增加一个团部直属重枪连,要麻那个混蛋是排长,崔勇也是排长,至于连长暂时没有,看谁能力好就升谁的官。三个步兵营,一营营长还是烦啦,二营由死啦死啦看着,三营成为阿译的自留地,哪里新兵最多,可塑性极强,让阿译带着玩。
至于死啦死啦,他现在每天和迷龙混在一起,拉上康丫的运输连搞黑市买卖,没空管军事。于是把二营丢给陈余,自己当一个甩手掌柜天天找军需官的小老婆玩,虞师军需处各个军官包养的小老婆,基本都遭遇死啦死啦的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