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宪一挥手,何书光就从吉普车上搬下一箱子东西,大概都是些罐头饼干之类的,还有两条香烟充门面,这个礼可谓是不小。
陈余点点头:“可以,如果我输了,军部给我的大洋当做给这小孩的医药费。”
“不行,这些钱是你用命换来的,我张立宪还算是正人君子,此次只不过是给我弟弟找回场子。”
“够义气。”
陈余抽出腰间的手枪丢给阿译:“这枪是我从缅甸得来的,现在也用不上,行吗?”
“咋个不行嘛。”张立宪看了一眼说。
“就这里,我赶着回去整训部队。”
张立宪脱下手表和外套,将身上的武器丢给何书光。陈余也脱下自己脏兮兮的外套,里面白色的衬衣早已变色,暗红色的血迹在白色衬衣上特别显眼。
周围的人让开空间,何书光笑呵呵看着张立宪,而阿译则担忧不已。
脱下外套,张立宪扭了几下脖子,侧身上前一个鞭腿。没有给陈余说开始的时间,侧身一个鞭腿就朝着陈余的头踢来,目光盯着踢来的鞭腿,陈余似乎回想起上个时光的故事。
双手接住张立宪侧踢鞭腿,牢牢握住脚腕用力扭动,反关节扭动脚腕让张立宪身体也跟着扭动。一开始本打算试一试陈余,可是没想到陈余居然如此熟稔。
扭动张立宪的脚腕,陈余后退一步推拉,张立宪轰然倒塌,面朝天空倒在地上。刷腿踹腹的动作陈余曾经做了很多遍,双手扭动张立宪的脚腕,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白色的衬衣上留下脚印,陈余微微一笑放下张立宪的脚踝,伸手拉他起来,然后双手持拳示意张立宪继续。
“嘿,有点意思。”张立宪也不怂,站起身继续。
扭了几下自己的脚腕,张立宪这次没大开大合,而是挥拳。新笔趣阁
拳头带着拳风朝向陈余的面门,双臂护住面门,陈余微微后退一步。等张立宪收起右拳,挥起左拳时,身子下潜抱住张立宪的右腿,往地上猛摔,一拳砸在张立宪腰间肋骨软肉的地方,疼的他眼泪都快出来。
陈余没下死手,死手是拳头砸在子孙天,如果不想张立宪绝户,每天早上醒来摸一下脖子还在不在,建议别做。
伸手拉起疼的死去活来的张立宪,陈余从裤兜里取出一根烟点上。
“家里以前有桩走镖生意,后来快枪出来就不干了,今儿个只能说没找对你,您要不找阿译试试?”
“我不会打架的啦。”阿译摆手后退两步。
张立宪嘬起牙花子揉搓自己的腰间:“不了,认赌服输,是我输了。”
“哥,这就算了?”何书光又再一次掏出鞭子指向陈余。
张立宪没好气的说:“输了就是输了,要不是你没规矩,会挨一顿打,连累老子也挨一顿。以后改改你的脾气,这次是他看在自己人份上抽你嘴巴子,旁人不把你腿打断都是好事。”
“可是。”何书光还想再说什么。
张立宪指向吉普车说:“东西在车上,先让司机送我回去擦点跌打酒,然后再送你。太狠了,肋骨都快被你打断,跟谁学的招式?”
陈余笑呵呵的说:“野路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