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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在城门之下,叫阵良久,久久不见李傕、郭汜的身影,不由既是郁闷,又是无奈,当下号令三军将士围困右扶风。
每日亲自来到阵前,大声叫骂,指望以此来刺激李傕、郭汜二人出战。
连过了七八日,不见任何起色。
吕布渐渐感觉到不耐,忍不住便打算派遣大军爬城。
吱呀!
正在这个时候。
让吕布和身边诸将惊讶不已的是,右扶风的城墙竟然在这个时候,开了。
李傕、郭汜二将,骑乘宝马,手握战兵,率领一彪人马,冉冉出现在吕布的面前。
二人见了吕布,当先抱拳一礼道:“吕将军,吾二人久违了。”
李傕道:“我二人虽然是西凉马匪,颇怀忠义,素有报效朝廷之心,只恨为董卓所裹挟,力所不能罢了。”
“吕将军与我二人一般,也曾在董卓麾下效命,难道不知道我二人的苦衷?”
郭汜道:“两军血战,尸山血海,损失的不仅仅是将军麾下的心腹,还有我大汉朝的国运,何不请吕将军看在三军将士和大汉国运的份上,就此还兵,奏明天子,赦免我二人的死罪,我二人必定披肝沥胆,以报天子大恩,为天子流血,为大汉征战,将军以为如何?”
吕布听了之后,冷然嗤笑道:“好个二贼,以前依附董卓的时候作威作福,戕害百姓,不知多少无辜百姓因你二人家破人亡,如今董卓方死,便想要另谋新主吗?”
吕布道:“吃得住我吕奉先手中的方天画戟,我吕布,自然会带你们俩人,前往面见天子,到时候,自有天子发落,是杀是剐,全看你们的机缘造化,若然吃不住我吕奉先的方天画戟,何必面见天子,今日便叫你二人死在此处!”
话音落下。
吕布一马当先,驾赤兔马,持方天画戟,向着李傕、郭汜冲刺而去。
二将素来知道吕布的神勇,见到此情此景,哪里敢有丝毫的抗衡之心?
转成回马便逃。
麾下兵马更是作鸟兽散。
因为逃跑的过于匆忙,甚至忘记了关上城门。
吕布大喜,与麾下的大将齐齐露出了欣喜莫名的神色。
只需要今日一战,右扶风便可拿下。….吕布当先第一个闯入城门之中。
穿过城墙,却不由得为之一愣。
目光眺望之处,并无一个兵马。
非但没有一个兵马,吕布不远处,更有一座巍峨耸立的城墙,巍然屹立在吕布的面前。
“两道城门?”
吕布微微感觉到惊讶。
想不到,这右扶风竟然有两座城门?
此刻的自己,以及抢先跟随自己进入城池的兵马,仿佛陷入了一个四座城门包裹的斗兽场。
这种阵势。
久在并州的吕布,当然不会陌生。
边关将士,对付异族的进攻的时候,常设此阵,为的便是对付匈奴和鲜卑人之中的勇将。
想不到到了今天,李傕、郭汜这两个家伙,竟然使用对付鲜卑人的办法,来对付他堂堂吕布。
仅仅是呼吸间的功夫,吕布便醒悟了过来,向着身后大叫道:“快走,我军中计了。”
然而。
终究是晚了一步。
吕布身后的千钧闸重重垂落,仅仅是一下子,便阻住了吕布的去路。
先前一马当先,跟随吕布冲入城中的将士,无不是面露骇然之色。
吕布满面愤然,但是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处。
戟指李傕、郭汜道:“无耻奸贼,可敢与我吕布大战300回合?使用这样令人不齿的下流勾当,又算得上是什么英雄?”
“哈哈哈哈……”
李傕屹立在城门之上,望一眼陷入包围之中的吕布,哈哈大笑道:“吕奉先,今日,你当死在这右扶风的城池之内,你已陷入包围之中,还敢逞弄口舌之利,何其可笑?放箭!”
李傕话音落下。
无穷箭雨,其中夹杂着数十枚射神驽的箭矢,铺天盖雨般向着吕奉先以及麾下的汉军卷去。
仅仅是呼吸间的功夫。吕布麾下的兵马便倒下了数百人。
不断有人受伤,不断有人死亡。
只有吕布一人,挥舞方天画戟,即便是幻化为火凤的射神驽箭,在吕奉先的面前,也犹如普通箭支一般,被一一切断拨开。
谋士李儒一摸腰间的缚神索,运转毕生文气,向着吕奉先的所在席卷而去。
只见通体金黄色的缚神索,方一离开李儒的手中,便化作了通体金黄色的神龙,龙威赫赫,鳞甲森严,一对犹如铜铃般的漆黑色的眼睛,笔直的锁定在吕奉先的要害所在。
李儒智力过人,此时此刻已经达到了再世神魔的地步。
使用自己的文气之力,运转法器,威力分毫无比任何的神将之力逊色。
然而。
如此志在必得的一击,让李儒和三军将士心惊胆颤的是。
吕奉先仅仅是挥舞画戟,临空一击,便将李儒的缚神索砍为两节,一切的异象通通消失不见。
“缚神索??缚!”
足足近万人的凉州将士齐齐使用缚神索这种法器,向着吕布和赤兔马所在的方向束缚而去。
同一时刻。
李傕也是号令兵马,持续放箭。
不过短短片刻的工夫,吕布不仅仅手下死绝,即便是他本人,也一不小心受了一处箭伤。
吕布闪身靠着城墙闪躲,耳中倾听城门之外的动静。
正在吕布受困的同时。
李儒早已经暗遣南匈奴的数位部落族长,尽起南匈奴大军,出其他城门歼灭敌人,并人人高喊:“吕布中我军师之计,已然死在万箭之下,尔等何不早降?”
喊声响彻天地,震动四方,一时间,张辽、高顺所统领的六万并州大军,尽皆收到了吕布已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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