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超道:“是我大汉的太后娘娘以及灵帝陛下亲赐的万年公主殿下。”….田丰大失惊色道:“何太后以及万年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岳超道:“灵帝陛下驾崩,何太后哀痛欲绝,不愿意居住在深宫之内,睹物思人,意图返乡,归族地而居,因为南阳何氏,将迁徙往冀州邺城,便随本将军过来了。”
“万年公主甚有孝心,听闻母亲归乡,自愿随行,守护母亲,便一同而来了。”
“元皓先生,还有什么疑问吗?”
田丰摇摇头道:“下官已没有任何疑问,州牧大人放心,下官便为两位贵人安置居住之所。”
田丰答应下来之后。
便匆忙带领何太后与万年公主的车驾,离开了冀州牧府。
岳超亲自安排家卷与护卫入住。
直到傍晚时分,方才完成一切。新笔趣阁
蔡瑶、蔡琰、貂蝉等女,自在后院居住不提,岳超入内堂,升帐幕,呼冀州之文武,齐来冀州牧府拜见。
不一会儿。
便是安顿大军与何太后、万年公主的沮授、田丰也都到了。
岳超高高坐在上首,环视下方诸人良久,方才笑道:“诸位,奉天子诏,岳超代天子而牧守于冀州,为一地之长,群官之首,冀州之兵马,尽皆受我辖制,此诚陛下天高地厚之恩,岳超每常思之,恨不得肝脑涂地以报。”
“今为了报答天子洪恩,岳超计划一改以往冀州之官制,别开生面,便利万民,加强军事,守护一方,众位以为如何?”
“嗯?”
听到岳超的话。
岳超的心腹典韦、华雄等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但是。
冀州的文武官吏,无不是面色大变的模样。
什么每常思之,恨不得肝脑涂地以报?
什么为了报答天子洪恩,计划一改以往冀州之官制?
在场的这些人,哪里有一个是蠢人?
岳超话音落下,这些人也都反应过来了。
别看岳超说的漂亮。
说白了,不就是想要另改官制吗?
在一州之地,另改官制,实施新法,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简单的说。
就是大汉王朝,有自己的地方制度,岳超自己,以及他所管辖的冀州,同样有一套自己的地方制度。
这什么意思?
这是在一个王朝,搞两种制度,说白了,那就是红果果的不臣之心啊!
沮授与田丰面面相觑。
他们两个,之前才试探了岳超的气魄。
看岳超的反应,胆子不小,有点儿干大事的样子!
但是!
两个人却没有想到,岳超转身就试探他们的忠诚。
而且!
一出手就是如此的大手笔。
这也太过分了一点吧,大汉皇朝,还没有分崩离析呢!
岳超笑道:“诸位以为不妥?”
“不!”
治中从事沮授恭敬的道:“州牧大人误会了,下官并没有说过不妥,只是未知,州牧大人的新的官制,又是什么?”….岳超谦逊的道:“此官制,仅仅只是草创,尚需要诸位大人一起完善才是。”
当下岳超便开口道:“从今以后,凡我冀州治下,官吏划分文武,文臣与武将,互不统属,换句话说,武将只服从于更高级的武将,文臣只服从于更高级的文臣,不论是文臣之首或者是武将之首,全部都直接听命于本州牧大人,除此之外,对于其他任何人的命令,都无需理会。”
“什么?”
仅仅是一个开头,就让沮授与田丰,一齐面色大变。
郭嘉郭奉孝好奇的道:“主公因何如此?”
许攸也道:“主公纵是天纵奇才,仅仅是一个人,毕竟是精力有限,主管文事,便难免忽略军事,主管军事,便难免忽略文事,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为人君者,想要更好的统领天下万民,最佳的办法便是利用制衡之道,以文制武,同样以武制文。”
岳超笑了一笑,道:“诸位先不要急,且听岳超说完。”
当下岳超道:“今后凡是岳超麾下,将设五个军区,每区两万人,每一军,设一位大将军,共称五虎上将,五虎上将,全部都是直接向我岳超负责。”
岳超转头看向两列的文臣武将,道:“张a、华雄、庞德、高览、鞠义,尔等五人,权授冀州五虎将之职,各自领军两万,可自立番号,提携军中校尉以及偏将。”
“凡上将治下,可以提携偏将军四人,行军校尉二十人,行军司马二十四人,诸位听清楚了没有?”
张a、高览等人相互凝视。
心中皆是惊疑不定的样子。
河北上将鞠义,性格耿直,忠义果敢,听到岳超的吩咐,第一个出列道:“州牧大人,如果连将领提携之权都归于我们五人的手中的话,我等在军中,岂不是可以一手遮天?军中将士,必定只知有将军,而不知有州牧,州牧大人凭什么可以放心我们?”
“问得好!”
岳超大笑道:“那么,鞠义将军以为,岳超能否信任鞠将军呢?”
鞠义迟疑了一下,叹道:“义,实在不知!”
岳超目向五将,道:“方今之世,天下将乱,边患将起,未知什么时候,便将四处烽烟,岳超志在平息天下,安定万民,开疆拓土,御守四方,之所以尽赋军权予尔等之手,是吾岳超固知几位将军之为人也,只需岳超以诚相待,五位之中,绝无背义之人。”
鞠义听了,双眼震撼的目视岳超,感激涕零的道:“义得大人如此信任,必定以死相报,如有背州牧而不臣者,义为州牧大人斩之,如义背州牧而行不轨,不用州牧大人动手,鞠义自己摘头来见!”
张a与高览一同叩首道:“誓死忠于州牧大人!”
“好!”
岳超大喜而笑道:“吾有五虎上将,uu看书冀州焉能不定?”
治中从事沮授与别驾从事田丰,相互对视一眼,以两人的才学,当然知道,岳超是想要以此来收买张a、鞠义等人的忠诚。
不过。
这样的制度,弊病实在太大。
沮授上前道:“州牧大人执意如此,授有一个建议,请州牧大人决裁。”
岳超道:“先生请讲!”
沮授道:“兵者,国之凶器也,不可以不谨慎,州牧大人以军权赐诸将,为的是要诸将效命,却需要提防大军出现弊病,若然因此而遭遇败绩,反而不美,请州牧大人下令,凡五军之兵马,若在太平时节,军马调动,必先禀告于冀州牧府,由吾等提前商议决策后,方可以行动,若在战争时节,则可准许诸将辖制各部,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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