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的将自己的推理传达给目暮十三,这名圆滚滚的警官虽然深知毛利小五郎并非什么靠谱的角色,但“沉睡的小五郎”之名愈发远扬,这让他也不得不开始重视起这家伙的推理。
“戒指啊......那这些翻动的痕迹,也是凶手在寻找戒指时造成的吗?”
“也许是这样吧,虽然死者通常把戒指挂在身上,但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摘下来的可能性也不能就这样忽视掉。”
毛利小五郎感觉自己抓住了重点,向目暮建议道:“不如干脆直接让各位搜查一遍所有人的房间,如果找到了那枚戒指,那就说明他就是犯人!!”
“你在说什么啊,毛利君。”
目暮无语的看着几乎毫无长进的下属,冷淡的反驳道:“我带来的人手够不够用暂且不提,你觉得凶手会傻到直接将戒指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吗?”
“这艘游轮这么大,想要藏一枚小小的戒指不被人发现实在是太容易了......果然,你还是一如既往啊,毛利君。”
目暮十三感叹着毛利小五郎依旧和当初在他手下就职时没什么区别,那不经大脑的提议让他宛如又回到了自己的年轻时代......
毛利小五郎讪讪的笑笑,转头钻进案发现场,装作工作的样子沉思起来。
“目暮警官,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这个!”
这时,高木带着白手套将一支钢笔捧到目暮十三的眼前,似乎找到了相当关键的物证。
“啊,我的钢笔......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目暮开口询问,一旁一直待机的青年管家便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原本插在那里的钢笔早已不翼而飞。
“这是你的钢笔?”
目暮瞪了瞪眼睛:“西野先生对吧,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钢笔会出现在寒川先生的房间呢?”
被称作西野的青年管家额头上划过一滴冷汗:“我也不明白啊,我明明从来没有到过这家伙的房间才对?”
他有些气愤的向前一步,可刚踏进房间里,却又自己出来了。
“总之,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有人陷害我!!”
目暮与毛利小五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能让我们去您的房间搜查一下吗?”
虽然是请求的口吻,但显然没有西野拒绝的余地。
“好,好吧,反正肯定什么也没有......”
西野带着众人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任由警员们在里面进行搜查。
虽然他对自己的钢笔为何会在案发现场任然感到疑惑,但似乎却对自己的房间有着充足的信心——因为他确实什么也没有做。
但是,有的时候意外来得就是如此突然。
白鸟警官在搜查底部的时候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从西野的床底下捻起一枚众人都非常眼熟的戒指,高高抬起在众人面前。
“目暮警官,这个,难道就是......”
“是寒川先生脖子上一直挂着的戒指!”
毛利小五郎大喜过望,一把抢过白鸟手中的戒指,伸手指向浑身颤抖的西野: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西野先生!”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你还想继续抵赖,也只是徒劳哦?只是嘴硬可改变不了司法系统的判决的,据我所知,你当时应该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