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自知不是用兵的高手,却是用人的高手,自接任以来,所任的周鲁吕陆,无不为当世大才,立即就将公孙修的建议,化为自己的圣旨,速发至巢湖口,督令三军务必遵守。
而此时的公孙修,正在碣石城外五十里的听水涧伏兵,准备包围胡烈。
杨祚在引出了胡烈的交手后,立即便诈败而逃,率领五千龙骧骑快速向北而去,准备引至听水涧。
胡烈气急败坏,恨不得生吞了杨祚,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发兵万人直追杨祚。
魏军都是精锐之师,从后发追击,成批燕军的后背就成了活靶子,一面追赶一面射箭。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杨祚率领的这支人马甲胃精良,不仅燕军士卒从头裹到脚,连战马也是披甲上阵。
魏军所射的箭,便如同一盆水泼在了蓑衣上,羽箭跟水珠般四处弹开,不能伤其分毫,只有七八个倒霉蛋被射中甲胃之间的缝隙才倒毙于地。
胡烈吃惊于燕军装备的精良,在龙骧骑的多次征战露面中,也渐渐为世人所熟知,很难想象这样的铠甲是如何大量装备生产出来的。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击败龙骧骑后,一定要把数千副精良铠甲都收入囊中。
….杨祚眼看还有三里地抵达燕王设伏的听水涧,当即命燕军回身向后射箭,前方有一狭隘关口,唯恐胡烈不跟着进来,也得适当的反击,才显得不是诱敌。
果不其然,胡烈眼看迎面飞来羽箭,提起左手的盾牌尽数挡下,怒不可遏,大声喝道:“给我追!”
马蹄声如同惊雷般震荡开来,大地都在不住地颤动,伏于听水涧草丛中的公孙修抬起头来,当即命卑衍做好准备。
卑衍点了点头,立即吹了声独有的哨音,这一声轻响传开来,山道两面相继响起哨声,紧接着是羽箭开弓跟拉弩的声音。
公孙修持剑立于东面的秃岩上,望着大批的燕军终于赶至听水涧,身后是大批的魏军,心知成上千万的魏军队伍间,必有胡烈的身影。
此人一死,魏军的先头部队士气也就散了。
他心中不免紧张了起来。
杨祚疯狂的催促大军向前,飞快地抽着马臀,直到一举越过了伏击的山道,面前出现了一条急湍的河流,再往前便已不能人马通行,这才勒马。
他微微有些气喘,下令龙骧骑全部停步,等待追击上来的魏军。
胡烈一瞧见山道越来越狭隘,心中也担心有伏击,平原地带来去自如,自然就不必担心有伏兵。他心下生出惧意,当即勒令部下停住脚步。
这一经停下,不止胡烈本人,就连公孙修、杨祚、卑衍三人都同时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麻雀临门一脚就要落入天罗地网了,他妈的——”
公孙修低声咒骂了一句,心中暗想选择在这听水涧伏击是有一定道理的,胡烈必然以为把敌军逼至了绝路,可乱箭射杀。
他只盼胡烈会上钩。
果不其然,胡烈并没有选择撤退,而是先命一支小部队追过去查探究竟,过了好一会儿,百夫长飞奔回来,喜道:“将军,好事啊,前面有河道阻挡,燕军人马不得通过,正在原地踌躇。”
胡烈闻言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登时哈哈大笑起来:“燕贼居然把自己逼上绝路了,那就不必担心,一鼓作气地将其灭了再说。列水为阵,他杨祚是把兵书读傻了,学韩信背水一战!”
想通此节,立即发兵追了上去。
魏军一万人气势如虹,顺着山道直追将进去,胡烈果然瞧见大批的燕军被眼前的河流挡住,人马皆不可涉水而过,准备列阵交战。
胡烈冷笑一声,扬声道:“一个也不许放脱,全部都留下——”
当魏军进入了山道,公孙修、杨祚、卑衍都松了一口气,均想:“此贼合死于此!”
眼看魏军一鼓作气地涌入了山道大半段,正是不能进亦不能退的紧要关头,卑衍二话不说,立即发号伏兵进攻的信号。
一声如划破长空的鸣镝,伏于山道两旁的燕军弓弩手齐齐奔上来,只把胡烈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糟了——快撤!”???..coM
….可为时已晚,两旁的燕军举弓端弩,在卑衍的指挥下,瞬间万箭齐发,上万人的大部队又挤在山道上,不得腾挪变化,霎时间成了活靶子,大量的魏军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箭射翻倒毙。
魏军几乎从中断成两截,瞬间死伤三千余人,只有二千人从后半段逃出了听水涧,而胡烈领兵于前,被卑衍的伏兵往山道上一合,登时困在了听水涧中。
杨祚不禁大笑,手下的龙骧骑背水列阵,也同时引弓乱射,与卑衍形成了两面夹击,疯狂输出的羽箭没命价的落在了魏军的阵营当中,中箭死伤者不计其数。
胡烈“啊”的一声,明白一时掉以轻心,已无活路可走,目光落在了杨祚的身上,当即抱着把杀父仇人也一齐带走的念头,竟不顾一切的冲向杨祚。
亲兵见他冲来,当即也不含湖,立即命人射箭。
无数的羽箭射来,胡烈胯下的战马就先中了箭,“扑通”一声马匹前蹄跪倒,马背上的他也顺势滚落,在地上翻了七八圈,依旧向着杨祚冲来,双方已不到二百步的距离。
然而杨祚只是冷峻地盯着他,亲自摘下马背上的宝弓,手搭一箭,“休”的射去,正中他的左腿膝盖。
胡烈左腿跪在地上,已经彻底走不动,他咬牙切齿地抬起头来,下一秒就是万箭齐发,铺天盖地的羽箭如一蓬黑云般飞了过来。
而下一秒,胡烈周身七八百步的地上便斜插了一片的羽箭,他正面从脸颊至腹部中箭三十五枝,几乎整个人都如同一个插满了香的香炉般。
三国新势力:辽东我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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