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圣上重视的同时,随之而来的便是阙黎那些同父异母兄弟们的忌惮。
阙黎深知这一点,在最短时间内搬进了端亲王府。
乔迁这一天,还活着的十来位皇子全都带着礼物上门了,一通虚伪的恭贺,接下来就是明里暗里的针对。
在边关六年,阙黎可不是玩乐度日的,他轻松化解了皇兄们的刁难,寥寥几句气得他们酒都喝不下去了。
最后阙黎还来了句:“下次再来啊皇兄。”
众皇子:“......”
来个屁!
死都不来了!
原以为阙黎在边关六年,肯定会长成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蛋,谁知道他竟藏了一肚子坏水,阴险又圆滑。
“明日记得准时参加早朝,父皇可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阙黎缓缓一笑:“我记得了,多谢十哥提醒。”
十哥梁王:“......”
先走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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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文武百官整齐排开,手持笏板垂着头。
魏帝坐在龙椅上,看了眼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儿子。
除去终身圈禁的平王,这些皇子最大的已经三四十岁,正值壮年。
而他已是花甲之年。
虽然有国师帮他调理身体,身体机能上的衰败是不可避免的。
他正在老去,而他的儿子们正是强健的年纪。
魏帝意识到这一点,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阵恐慌,下意识摸了摸屁股底下的龙椅。
冰冷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