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廿五,S市街道两旁的樱花树上缀着盛放的樱花。
在教堂里,在众人的祝福声中,闻玉堂单膝下跪,给荆欢戴上了戒指。
台下,荆母看着这一幕,热泪盈眶。
陈夏云靠在莫鸿祯肩头,小腹微微隆起。
两人相视一笑。
陈夏云说:“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闻玉堂本是一串冰冷的数据,创造之初便觉醒了独立意识。
他永远记得那天——
科技大学的教室,荆欢闯入他的视线,身后光亮涌入进来。
她眼神波澜不起,不喜不悲。
像极了尊贵冷情的神邸。
在神父的祝福声中,闻玉堂缓缓低头。
他亲吻了他的神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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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一院血液科主任医师荆欢获颁‘华国医学科技奖’,由她本人带领团队研发的新型治疗白血病药物......”
祝母佝偻着背,戴着皮手套,机械性的洗着满是油污的盘子。
后厨有一台电视机,音量开得很大。
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几乎盖过哗哗水声。
祝母洗盘子的动作一顿,浑浊的眼睛看向电视屏幕。
穿着圣洁白大褂的女人面容娇艳明丽,自信又张扬。
新闻主持人说,她叫荆欢。
时隔多年,祝母再这个名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想这些年,她为了正室的位子,为了祝明远的继承权,做了数不清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