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母哭得妆都花了,她疯狂点头:“知道知道。”
荆欢松开了祝母。
祝母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荆欢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反正都已经请过假了,荆欢没打算再回学校,留在医院陪荆母,顺便研究股市,做两套题。
下午五点半,已经下班了的程医生又赶了回来。
他欣喜若狂的告诉荆欢,对方又改了主意,同意捐献骨髓。
荆欢第一时间看向荆母。
看见她嘴角上扬的弧度,脆弱却又真实,荆欢也跟着笑了笑。
-
荆欢答应放过祝母,可没说放过祝家。
斩草要除根,谁能保证以后她会不会牵扯到祝家的争斗中。
这两天她查了很多。
祝家当家人,也就是祝明远的父亲祝勇,跟S市的一些灰黑势力往来密切。
祝家开的酒吧会所,私底下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
比如聚众赌博,贩卖毒-品......
祝家跟政府某些高官关系很好,违法犯罪的事儿没少做,可以说肆无忌惮。
荆欢光是收集证据,就花了四个晚上外加周末两天。
原本答应闻玉堂带他去看电影吃烤肉,都没能去。
周二,荆母被推进手术室。
荆欢不放心荆母,特意请假赶到医院。
她坐在手术室外面,跟人借了平板,一通操作,把打包好的文件发给了国家相关部门。
手术历时三四个小时。
等荆母被送进无菌隔离病房,外面天都已经黑了。
明天七点五十开始模拟考试,荆欢请了两个护工,等荆母情况稳定下来就回去了。
-
“荆欢你在哪个考场啊?我在七班,咱们一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