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皆与他无关。
阙黎拿起发带,修长的手指灵活得像只翻飞的蝶,三两下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荆欢侧头看了眼,抬手理了下鬓边的碎发:“这几天我可能比较忙,你出门记得带人,去阳凤楼也是。”
南城乱成一团,王大帅已经跑路了,难免他不会狗急跳墙。
荆欢的潜意识里,阙黎是脆弱精致的白瓷,只适合摆在屋里,稍有不慎就会碎裂。
阙黎也不解释,乖顺应下。
带着荆欢配给他的保镖出门,也是向外界证明他和荆欢关系的一种方式。
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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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买通了越洋号的副船长,打算逃到国外,被咱们的人抓到了,一同审问过后,你猜他供出了什么?”
荆欢垂眸抚平旗袍上的褶皱,再度抬眼:“他在咱们北城还安插了钉子?”
谢大帅摇头,眼里燃着怒火,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封家竟然跟B国勾结,偷偷把南城军阀的药品运到B国!”
荆欢蹙眉,封梦露她爹真是狗胆包天,连B国人都敢招惹。
B国对华国觊觎已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封父这是要遗臭万年的节奏啊。
“眼下当务之急不是军阀混战,而是......”荆欢一一道来,最后又道,“这件事就交给伯父您了。”
谢大帅听荆欢这么一分析,急得满头冒汗,抓耳挠腮。
要是真打起来,那就麻烦了。
荆欢蹙眉,喊了声:“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