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想到了办法,和她能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梅繁眸光微暗,在荆欢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唇......
少年的情感炙热而灼烈,像是一把火,烧得两人心口微烫。
荆欢搭在梅繁腰上的手轻动了下,身后半掩的房门无声关上,阻隔了室内暧昧的气息。
梅繁抱着荆欢亲了好久,怎么都亲不够。
最后拥着荆欢,下巴抵在她肩头,幽幽喘着气。
“欢欢,我......”
他附在荆欢耳畔,呼吸打在她耳后的皮肤上,唤起一阵酥麻。
荆欢感觉到他的变化,眯着眼笑了。
一手搭在他胸膛,稍微用力,就把人摁倒在了古色古香的床上。
荆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尾下的朱砂小痣透露着逼人的秾艳色彩。
“我来。”
梅繁乖乖躺平,快要及肩的黑发洒落在枕头上,衬得他五官精致许多,却不娘气。
他嘴角翘起,一脸乖顺:“好哦。”
......
绵长的轻哼从门缝传出,团子听到动静哧溜跑了过来,开始扒拉房门。
“刺啦——”
“刺啦——”
两只前爪爪奋力扒拉房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房里的动静停顿几秒,又响了起来,显然没把外面的团子放在眼里。
“喵喵!”
铲屎官和大美人,你们背着本喵干啥呢?
花琼恰好路过,看见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的团子,忙不迭把猫抱走。
“你这臭猫,竟想破坏老板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