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柔软濡湿的物什沿着缝隙缓缓探入。
梅繁瞳孔轻颤,浑身火烧似的。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推开荆欢。
清脆的鸟鸣和着悠长急促的呼吸,一盏茶的功夫才勉强结束。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女子纤细高挑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小径上,独留下梅繁一人在亭子里,摸着有些红肿的嘴巴,发呆。
梅繁走了几步,躺在了荆欢躺过的躺椅上。
上面似乎残留着女子身上的味道,让梅繁心生眷恋,痴迷不已,恨不得让这味道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轻声呢喃:“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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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亭子里的亲吻过后,荆欢忙着商会的事儿,没再提暖床一事。
梅繁等啊等,都快成望妻石了,也没等到荆欢让他搬到她屋里。
梅繁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像极了恨嫁的闺阁姑娘,面对自己心爱之人,恨不得立刻拜堂成亲。
梅繁爱荆欢,但也知轻重。
他没去烦荆欢,每天去阳凤楼登台唱戏。
一开始阳凤楼里的戏子们对梅繁怀有敌意,认为他是走后门才成为台柱子的。
梅繁见多了趋炎附势之人,直接忽视了那些怀着嫉妒愤恨的眼神,坐在镜前上戏妆。
他曾是魏国皇帝,举手投足自带尊贵威严的气势,只一眼就让人禁不住腿软,后背生寒。
戏子们只觉得这个叫梅繁的怪异得很,却也不敢主动上前挑事。
唯独和前任台柱子关系极好的戏子蔡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