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才出生的闺女,都想着月底的满月宴了。
这种事儿也就只有谢大帅干得出来。
荆欢接过请帖,谢鸿羲问:“我听说了思莹和常穆的事儿,思莹现在怎么样了?”
“常穆那狗东西才不值得我大姐伤心呢,她这些天在医馆当学徒,挺开心的,耀祖要么在家,要么跟我来楼里,哪还记得常穆。”
若不是为了后面的计划,荆欢都想直接一枪崩了常穆那厮。
谢大帅沉下脸色,摸了把略有点地中海趋势的脑袋:“常家......”
“常家不过跳梁小丑罢了,伯父你和二哥只需对付南城军阀,至于北城......”荆欢眼尾微挑,透着邪气,“交给我便是。”
谢大帅知道她憋着坏呢,没好气的笑了声。
这丫头,小时候还是个安静内向的姑娘,这两年倒是越发厉害了,玩得一手兵法战术玩得得心应手,把南城军阀打得是屁滚尿流。
“现在我就担心你二哥的终身大事......”谢大帅刚叹了口气,就被谢鸿羲截去了话头,指着台下,“爸,到您最喜欢的戏。”
谢大帅顿时来了精神,挺直了腰板,跟着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至于谢鸿羲的终身大事,哪有听戏重要。
一个小时后,谢大帅和谢鸿羲离开阳凤楼。
上车前,谢鸿羲语气诚恳的说:“过几天我要离开北城,我爸那边还要麻烦小欢你看顾着点。”
荆欢笑着应下。
“你们俩怎么背着我说悄悄话呢!”谢大帅立马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