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飞白就像那信徒,站在悬崖陡壁上试图抓握月亮。
稍有不慎就会摔落悬崖,尸骨无存。
幸运的是,他抓住了他的月亮,将她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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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春杏发现最近荆欢和历飞白两人不对劲。
荆欢每天早出晚归,暑假放假在家鲜少出门的历飞白也跟着荆欢一起早出晚归。
两人跟连体婴似的,荆欢走到哪,历飞白就跟到哪。
就连吃饭都是坐在一起吃的。
历飞白对荆欢的黏人程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每每和荆欢说话时身后隐形的尾巴摇得飞快,都能晃出虚影来。
原本吞金兽安景辉是坐在荆欢旁边的,被历飞白连人带椅子撵到了对面,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加高椅上,委屈巴巴的喝着奶奶。
历飞白殷勤的给荆欢剥虾,给荆欢夹菜,忙前忙后,自己都没吃上一口。
等荆欢吃过了,历飞白才洗了手吃饭。
历春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头越发觉得怪异。
晚上好不容易把吞金兽哄睡着了,历春杏把这事儿说给丈夫听。
安良哲沉默良久,拍了拍她的手,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孩子大了,随他们去吧。”
历春杏一头雾水,抱着满腹疑惑入睡。
直到那天——
一场暴雨过后,海市气温骤降。
安景辉着凉住院,历春杏和安良哲在医院照顾他。
一大早历春杏带着换下的衣服回来洗,打开门听见厨房里传来谈笑声。
是荆欢和历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