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春杏在纸盒厂工作了三年,手里有些钱,爽快的把早饭钱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推着餐车往下节车厢去,荆欢下了卧铺,踮起脚拍了拍还在睡着的历飞白:“阿历,起来吃早饭了。”
历飞白唔一声,翻了个身,白皙的手臂轻搭在被子上,半眯着眼喊了声“姐姐”。偏棕的头发睡得乱蓬蓬的,炸成了鸡窝。
她拍了拍历飞白的胳膊:“给你一分钟,赶紧起来。”
历飞白把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慢吞吞的爬了起来。
边爬边半真半假的抱怨:“姐姐你好凶啊。”
荆欢咬着花卷哼笑一声,不想理他。
在火车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历飞白有些晕车,脑袋昏昏沉沉,做什么都没兴趣,靠在荆欢身上黏糊糊的撒着娇。
“姐姐我好难受啊,你都不心疼我的。”
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委屈的意味。
荆欢斜睨了他一眼:“吃饱了就不难受了,待会儿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历飞白双眼一亮,立刻来了精神,双手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白粥,就着自带的萝卜干,觉得吃嘛嘛香。
......
在火车上度过了三天半,荆欢三人带着行李走出火车站,觉得空气都是清新的。
荆欢一早就让人帮忙在海市租好了房子,直接拎包入住就行。
半个月之后,荆欢和历飞白办好了入学手续,只等九月开学。
荆欢这具身体个头挺高,十岁已经一米五几了。有些人天生个头不高,即便成年人一米五几的也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