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堂屋跟白白玩就好,这些碗筷油腻腻的,井水冰冷,你们小孩子不能碰,冻坏手就遭了,我来就好。”
荆欢没再强求,拿了块奶糖递到历飞白嘴边:“阿历,张嘴。”
历飞白正拿着还没手指长的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看到送到嘴边的奶糖,嗷呜一口咬住,然后跑去拿了块奶糖,哒哒跑到荆欢跟前。
“姐姐也吃。”
荆欢咬住奶糖,奶香味在口中化开,甜度严重超标。
不知是因为奶糖本身,还是因为这是历飞白喂给她的。
历春杏收拾好厨房,把剩下的野鸡汤放进碗橱里,在围裙上擦干手,走进堂屋。
荆欢见人来了,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你等一下。”历春杏快步走出堂屋,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布袋子。
“这里面装了点米,你回去能煮点饭吃。”又拿起饭桌上的玻璃罐子递到荆欢跟前,“这里面是萝卜干,下饭的,味道还行。”
荆欢余光瞥见揪着妈妈裤腿眼巴巴瞧着自己的历飞白,伸手接过:“谢谢杏姨,那我就收下了。”
历春杏诶了声,脸上笑容加深:“赶紧回去吧,晚上记得锁好门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荆欢应下,带着米和萝卜干离开了历家。
掏出钥匙打开门,荆欢似有所感,一扭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历飞白。
晚上气温低,白团子缩着脖子原地蹦跶了两下。
如果他头顶有两只长耳朵,屁股后面再有个尾巴,就像极了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