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飞白不仅没有接过,反而把手背到了身后,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不要。”
这是姐姐的,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荆欢啧了一声,放进他棉袄外面的口袋里:“这是姐姐特地给你买的,你想吃的时候就拿一块出来吃。”
历飞白隔着口袋摸了摸奶糖,鼓鼓囊囊的,他重重点头,拽住荆欢的手指,轻晃了两下:“谢谢姐姐,白白喜欢姐姐。”
荆欢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嗯,我也喜欢你。”
用一包奶糖换取一句喜欢,算不算赚到了?
荆欢陪着历飞白玩了一下午,还用草叶编了个小蚂蚱给他玩。
下午四点多,历春杏下山回来,肩上的背篓塞得满满当当,挺沉。
历春杏把背篓放地上,荆欢趁机瞥了眼。
都是些很普遍的草药,就算卖出去也卖不到多少钱。
历春杏把野鸡从木笼子里拿出来,拿了菜刀和木盆到门外杀鸡,身上还粘着的草屑泥土。
一阵鸡鸣声响起,坐在屋檐下两只手捧着脸颊的历飞白手一抖,险些一头栽地上去。
荆欢眼疾手快拽住后衣领,才避免他脸着地。
历飞白眼里含着两包泪,很坚强的拍了拍胸口:“白白不怕。”
荆欢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头发。
历春杏动作麻利,很快就处理好野鸡进了厨房,不一会儿肉香从厨房飘了出来。
历飞白吸了吸鼻子,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好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