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锅碗瓢盆以及牙膏牙刷等放置好,荆欢撕开奶糖包装袋,拿了颗奶糖放嘴里。
奶糖的奶香味很足,满口都是奶香,很有嚼劲。
荆欢没有关门,靠在墙边不时瞥一眼历家。
下午两点多,历家大门打开,历春杏背着背篓出来,不忘带上大门。
应该是上山采草药的。
上山势必要经过荆欢的土房子,历春杏看到屋里的荆欢一愣:“你是?”
她记得之前这间土房子没人住的。
原主又黑又瘦,看起来像根树棍子,有了荆欢强大神魂的滋养,倒也眉清目秀了很多。
历春杏见过荆大丫,却没见过眉清目秀的荆欢,心里奇怪。
荆欢起身走到门口,轻声细语道:“杏姨好,我是荆欢。”
荆、荆欢?
荆欢大致将先前的事跟历春杏说了一遍,最后总结:“我奶把我爸的赔偿金给我了,以后我就一个人住了。”
历春杏没想到荆家的大丫就是白白口中的荆欢,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面黄肌瘦的小姑娘,满心的母爱顿时被激发出来。
“那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你要是有啥事尽管找我。”历春杏想了下,还是问出了口,“之前是你给了白白野兔和野鸡吗?”
荆欢不假思索的点头:“我在山上弄到的,下山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被人欺负,就把人送回家了,顺便给了兔子和鸡。”
历春杏一早就知道上围村的那些孩子经常欺负历飞白,可是她每天都要上山采草药,根本无暇顾及。
历飞白也是个乖巧懂事的,被欺负了从来不说,每天只傻乐个不停。
历春杏突然想到什么,笑着说:“那谢谢了,我晚上把野鸡宰了熬汤,到时候你也来吃吧,省得你还要自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