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帝两眼猩红的怒瞪着荆欢,恨不得拨她的皮拆她的骨。
荆欢眼眸微敛,含着讥诮嘲讽,将康帝的罪恶行径悉数道出。
“你想用昭天藤毒死孤,又和齐王之母淑妃合作,给皇祖母下毒,想让我父皇失去皇祖母的支持,到时候荆国皇子内斗,你好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去年万寿节那天齐王梁王谋反,你应该也参与了吧?禁卫军统领张珩是你安排在齐王身边的。”
“还有......”荆欢顿了顿,视线扫过越王夫妇,没再说下去,话题一转,“国君残暴不仁,陈国百姓受苦,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年轻昳艳的女子用散漫温和的嗓音,说着最残酷冷漠的话语。
康帝涨红着脸狡辩:“胡说八道!统统都是假的!你在污蔑朕,你说的这些朕都没做过!”
荆欢收回脚,神情讥诮的冷笑一声。
“你不承认没关系,孤和天下人知晓你的罪名就好了。”
康帝大惊失色,荆欢这是什么意思?
打算昭告天下?
“欢儿!”越王妃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红着眼扑了上来,却被荆军拦在半道上。
荆欢眸光清冷,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威严气势让越王妃脸色隐隐发白。
她克制着内心的惊惧,双眼含泪的看着荆欢:“你是欢儿对不对?母妃错了,母妃当年不该那么对你,你原谅母妃好不好?”
荆欢扯了下唇,神情漠然:“越王妃怕是魔怔了,孤乃荆国太女,皇后所生的嫡女,并非你口中所谓的‘欢儿’。”
“孤的名字是父皇取的,与越王妃您怕是没有任何关系。”
越王妃如雷击顶,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