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夹杂着哽咽的声音不断传入皇帝耳中,他从未有一日如此烦过“陛下”二字,嗡嗡嗡吵得他头都大了。
皇帝当年也是打败了一众野心勃勃的皇子才登基为帝的,脾气自然也不小。
“你去告诉他们,想跪就跪着,朕不拦着他们!”
总管太监不敢迟疑连忙应下,将皇帝的话转告给外面的几位。
几位头铁的老臣意识到皇帝是铁了心不想见他们,又跑去镇北王府求见晏以安。
晏以安早就猜到这群人会蹦出来,直接对外称病,偷摸着翻墙去了荆欢的院子里。
“等咱们成婚后我就要去边关了,近几年突厥一直不安分,之前的鼠疫一事皇兄心里憋着气,有一场硬仗要打。”
晏以安一边用小锤给荆欢敲核桃,一边温声细语的说着。
荆欢靠在回廊下的躺椅上晒太阳,转眸看向他说道:“我与你一起。”
晏以安当即想要拒绝,却被荆欢轻易堵了回去:“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
充满揶揄的语气让晏以安瞬间想到前几日两人兴起过招时,他被荆欢摁在洋槐树底下亲的场景。
晏以安抿着薄唇,神情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我知道的。”
女帝陛下最喜欢瞧见他害羞的样子,悬空的双足慢悠悠晃荡了两下,精致的眉目染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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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拟了三个吉日,呈到晏以安跟前。
晏以安想也不想,圈了最近的日子,四月初五。
这事儿传到皇帝耳朵里,嘲笑了晏以安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