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需要的话,我倒也可以试试看。”
雅各布耸了耸肩:“无论是给人开洞、还是给墙开洞——我都一样的擅长。”
在三位白银阶超凡者、两位“十指”与手握三色权杖的凛冬大公面前,他作为一个纯粹的凡人却没有丝毫慌张。
“那这样吧,陛下。我可以用仪式,强行立下咒缚——内容由您来定,可以吗?”
“好。”
安南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那你这样起誓:【我以及任何从属于我的个人或势力,从今以后绝不与安南·凛冬及他的直系亲属与属下为敌、也不会做出任何直接或间接有损安南·凛冬及他的直系亲属利益的行为】。”
“……陛下,您是律师吗?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长的咒缚。”
雅各布愣了一下,苦笑着说道:“我实在是没记住……您还是把它写下来吧。”
“也就是咒缚不能太长。”
安南挑了挑眉头:“不然我肯定会给你写一本厚厚的合同。对你这种人,再多谨慎几分也绝不会多余。”
在雅各布立下咒缚之后。
这道诅咒便直接化为符文、如同手环一般,烙在了他的右手小臂上。
他毕竟没有诅咒承载物,也没有独立灵魂……即使用仪式绕过了“没有灵魂”的这一点,但想要使用咒缚也只能直接使用自己的身体来强行承受诅咒。
——这种情况下的反咒,只需违反一条就会直接致命。而且诅咒本身也会损伤身体、折损寿命。
“……看来我是没法回诺亚了。”
雅各布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被咒缚直接烙在皮肤上,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被烙铁在皮肤上烫出烙痕一般。
尽管皮肤并没有烫伤,因此不会出现持续性的灼痛,但那一瞬间的痛觉,依然让他感觉到手腕残留着挥之不去的刺痛。
他呲牙咧嘴的说道:“被伯爵大人看到我立下了这种咒缚,估计会直接把我干掉吧。”
自己派到其他国家的情报人员,反过来成为了忠心服务对方领导人的叛徒——
“倒也不一定会死。”
安南轻笑一声,低声安慰道:“我与你们的卡芙妮殿下关系很好。如果卡芙妮能继位的话,或许我们能就此结盟呢。”
“就算真的结盟了,乌鸦大人也肯定不会放我回去的……”
雅各布嘟哝着。
他看向安南,讪笑道:“陛下,您看——我就是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了。那待遇这方面……”
“凛冬能给你的——肯定不如诺亚。”
安南悠然道:“但我能给你的,要比杰兰特伯爵更多。”
他说罢,示意卓雅将他的手套解下。
“我会给你治疗,再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休息一下、填饱肚子。然后就需要你给我们带个路。”
安南眯起眼睛:“你既然来到这里多时……那么肯定对极北兄弟会有所了解。
“你来布置仪式,把我们传送到那群叛贼的后方吧——要足够安全且隐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