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再去看一看将自己亲手带大的师傅，很想见一见当初灭门之战，依旧存活下来的师兄弟们。当然，如今过去近三年的时间，秦宇不敢保证天灵宗是否发生变化。

更不知道当初未曾将天灵宗攻打下来的敌人，是否再次寻找机会，大肆入侵。如果是，秦宇一定会埋怨自己的无能，眼睁睁看着师傅以及师兄弟陷入生死大战，却无能为力。

“前辈，不知……你可曾听说过灵界当年的十大至尊？”

秦宇用着较慢的语气出声问道。他害怕自己说出九天至尊四个字，导致老疯子的精神出现错乱。然而老疯子听后却露出疑惑的神情，喃喃道：“十大至尊？这个称呼还真是够狂。”

老疯子的话语明显是在嘲讽这个世间居然有人敢称至尊。但实则对方就是个即将踏入至尊境的盖代强者，虽然没能真正踏入，但很多人都将其称之为轩辕天尊。

这是世人对他的尊称，也只有踏入半步至尊境的老疯子，才能享受这种称呼。如果换做他人，在没能踏入半步至尊境，谁敢自封天尊？毫无疑问会被世人所唾骂！

“至尊？哈哈……哈哈哈，至尊这个称呼听上去实在猖狂，连老头子我都不敢……”

老疯子依旧在嘲讽这个称呼，只是说到最后，神情猛地一变，露出呆滞的神情看向秦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当中一片混论，随后抱着脑袋再次喃喃道：“至尊……至尊？”

秦宇目光微微一亮。如果老疯子对至尊没有任何概念，或许自己和威严中年的猜测都将落空。但看到老疯子此刻的表情，以及口中喃喃的话语。十有八九就是当年的轩辕天尊！

老疯子还在不断念叨着至尊二字，秦宇却找准了机会，在其身旁小声询问道：“不知道前辈又可成听说过……灵天至尊？还有继承灵天至尊的道统，踏入又一至尊境的……”

这次还没等秦宇把想说的说出口，老疯子却突然小声开口道：“九天至尊？”

秦宇顿时睁大了双眼。他的内心是激动的，不管眼前的老疯子究竟是不是轩辕天尊，至少内心深处还是记得九天至尊的，这也证明老疯子的确和九天至尊有所关联！

“没错前辈，我想说的的确是九天至尊。他是灵界当之无愧的英雄，虽然已经战死，但依旧化为神念，镇守于通往灵界的边关。不知前辈可曾记得九天至尊的……过往？”

老疯子露出狐疑的神情盯着秦宇，他连自己为何会说出九天至尊这四个字都很困惑，更别说了解九天至尊的过往。这个称呼就好像天生潜藏在大脑当中，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为什么老头子感觉，你小子好像再套话？说吧，你这次来到底有何目的！？”

老疯子的气息猛地一变，体内释放而出的威压虽然只有不到三成，但饶是如此，也已将秦宇吓得不清，连忙摆了摆手慌忙解释道：“前辈多虑了，晚辈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虽然老疯子的表情依旧有些困惑，但还是将威压收回，半眯着双眼冷声道：“看在刚才你小子帮忙的份上，老头子可以饶你一次。但下不为例，再出现在老头子面前，绝不留情！”

秦宇无奈，只能抱拳转身离开。

虽然这次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老疯子，的确和九天至尊有所关联。不然再失去所有记忆的前提下，为何还能说出九天至尊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