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能不能闭嘴!”
周韵赶紧瞪了师妹一眼,对方这才不高兴的闭上了嘴。
这时候朱元章对一旁的李霖问道:“朕的牌很差劲儿么?是不是没有赢的可能了?”
李霖扭头看看朱元章的这些牌,顿时也是一阵头大。
“父皇,您的这种牌叫做十三不靠,属于开局最差劲儿的牌,按照我们刚才制定的简单规则是很难赢的,不过在复杂的规则之中,您这种牌马上就能赢了!”
李霖说的也是事实,不同种类的麻将有不同的规矩,现在因为众人都是初学者,所以他制定的都是最简单的规则,但如果按照特殊种类的麻将规则来说,朱元章确实很快就能胡牌了!
此刻的朱元章还以为李霖是在故意安慰他,所以他马上说道:“呵呵,开局最差劲儿的牌又能如何?咱当年就是个拿着破碗要饭的叫花子,不还是一步一步的当了皇帝?你不用为咱改规矩,咱照样能赢!”
朱元章显得十分有自信,所以还是按照之前的规则去打。
不过这十三不靠想要按照正常的规则打赢实在太难了!李霖、周韵和观音奴三人都连续放水,可是朱元章依然没有赢的希望!
“哎幼,这都没有咱能赢的牌了,这还怎么打啊?”
朱元章犹犹豫豫的打了一张没用的红中。
这时候周灵儿也忍不住说道:“观音奴你怎么不杠!快杠啊!”
此刻的观音奴也不能再放水了,只好杠了朱元章的红中。
朱元章挨了一杠,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这时候周韵赶紧笑着说道:“父皇被观音奴杠了红中,这就等于漠北草原尽归中原啊!看来这次预兆着漠北很快就会纳入我大明的版图了!”
“哈哈,韵儿你这拍马屁的工夫是不是跟李霖学的?放心吧,朕可没那么小心眼儿,不会因为玩牌生气的!”朱元章笑着说道。
….“嘿嘿!皇上您不生气就好!您知不知道观音奴捞到了什么牌?这是绝张一饼啊!杠上开花!”
这时候周灵儿又不知死活的亮出了观音奴摸到的一饼,顿时把朱元章气的脸都绿了!
此刻的李霖恨不得一脚踹飞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这妮子自己作死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把大家都拉下水?
朱元章此时面色阴沉的笑了笑:“这么说来,这局是观音奴赢了?”
“奴婢不敢!奴婢知罪!还请皇上宽恕!”
观音奴赶紧跪下来认错,这让一旁的周灵儿看的十分不解。
“皇上您不是说您不生气么?观音奴只不过胡牌了一次而已,下次说不定就是您胡了!”周灵儿乐呵呵的说道。
“胡牌?哪个胡?”
李霖看到朱元章这说话的语气不对劲儿,也赶紧开口解释。
“父皇您别误会!灵儿说的胡牌不是您想的那个胡!”
“没关系,朕就是随口问问。”
朱元章皮笑肉不笑,这古怪的模样让李霖看的肝儿颤。
“胡牌就是胡牌啊,这还能是哪个胡?皇上,您瞧,这就是胡牌!必须推倒让大家看到才算胡牌!”
周灵儿是真的傻大胆,根本看不出朱元章眼神中的杀气!她直接把观音奴面前的牌给推倒了。
不过看到这一幕之后,朱元章突然又笑了起来。
“推倒才算胡牌么?”
“当然!不推倒的话,大家怎么知道是不是胡了?”
“推倒就是胡?”
“是啊,这就是游戏规则啊!”
周灵儿不明白朱元章为何一直纠结与这些牌要不要推倒。
这时候朱元章哈哈大笑道:“好!好一个麻将!就是要把胡人给推倒才行!”
听到这话,李霖和周韵总算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最后推倒牌竟然能还能消除朱元章心中的疑虑!
“李霖,这是谁想出来的游戏啊?真是合乎天意!”朱元章好奇的问道。
“回禀父皇,这是儿臣之前在成都的时候,看见百姓们玩的木牌游戏,因为现在闲着无聊,所以就让工部的木匠们帮忙做了一副麻将。”李霖忐忑的回答道。
“这麻将很有意思,来,咱们再来一局!”
朱元章虽然疑心很重,但是一想到最后赢牌是要把胡牌推倒,心里就舒服多了。
“皇上您还没给钱呢!输了要给赢家一两银子,你刚才还挨了一杠,需要给赢家二两银子!”
周灵儿就是个话痨,总是忍不住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好在朱元章对这种心直口快的人不在意,要不然周灵儿今天都不知道被砍了几次脑袋了!
“二虎。”
“卑职在!”
“有二两银子么?”
“回禀皇上,卑职身上并未带银子。”
“瞧你这锦衣卫指挥使当的,兜里连二两银子都没有!今年朕少给你发俸禄了么?”
“皇上被卑职恩重如山!是卑职疏忽了!”
李霖看到二虎拿不出银子,就赶紧开口说道:“父皇,右指挥使大人平日里侍奉您左右,根本用不上银子,他没有带银子也是正常的,儿臣这里有不少碎银子,您随便用。”
“那可不行!这十两银子算是朕借你的,等一会儿赢了钱再还你!咱们父子也得明算账啊!”
朱元章在钱这方面还是很有原则的,他拿了李霖十两银子,表示一会儿赢了就会还钱!
然而朱元章的运气一直不怎么好,再加上他打麻将也不熟练,摸到最后一张牌也没赢!
朱元章也知道李霖三人是故意放水,所以马上训斥三人必须拿出真正的实力和他打牌!要不然就等于欺君!
李霖心中苦笑,心想你这老小子牌技这么烂,运气又不好,还要如此的要面子!按照这个趋势打下去,恐怕打到天亮也赢不了啊!
大明第一爵.
水吐不服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