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皇兄,急急忙忙找我来,出了什么事了?”楚元策刚刚离宫,还未到王府,便接到了消息来到了东宫。“坐吧,老三呢?”太子楚元禕同时给楚元策和楚元瑾派人捎去了口信,老二来了,并没有看到老三。“父皇龙体欠安,元瑾进宫探望父皇,我也是刚从宫里回来。”怕是大哥有什么急事,元策来的急,急忙坐下喝口茶。“暖暖醒了。”元禕重新为他倒满茶说到,“暖暖醒了?我改天去看看她。”这丫头神志不清多日,如今可算是醒了。“恐怕她现在不想见到我们。”元禕叹了口气说到,“怎么了?元策看元禕话中有话,”“你可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事?”元禕意味深长的看着元策。
“可是暖暖的身世?不会吧。”这件事,当初琰钰刚刚回京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疑问,但是毕竟事关重大,不好敢往下猜测,听元禕的意思,难道是有什么实情?“很早的时候我就怀疑暖暖的身世,小的时候没有什么,越长大暖暖越来越像老三,在咱们兄弟几个里老三是长的最像父皇的,虽然这个想法很大不敬,但是如今却是事实。”原本只是猜测,那日辰轩来找他,他便印证了自己多年的怀疑。“这怎么可能?暖暖是咱们的亲妹妹!”元策有些不敢相信,即使曾经有过怀疑,但是一想到琰钰的父王是自己的亲皇叔,与自己的父皇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们兄妹应该会相像,没想到她居然会是他们的亲妹妹。“暖暖前些日子失了心智就是因为这件事,一时接受不了,便崩溃了。”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说暖暖是父皇的孩子,那是父皇和谁的孩子呀?”事关皇家秘闻,虽然私下议论皇上是大不敬,但是这里毕竟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元策还是十分好奇暖暖的生母是谁?“你是不是傻呀?暖暖是皇婶所生,她出生那日我们还去裕亲王府看过她。”元禕十分无语,他这个弟弟真是继承了他父皇的清奇的脑回路,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这种蠢问题也能问出来。“我的天呀,这,这惊天的宫廷秘闻你什么知道的?”这都不属于宫廷秘闻了,这大不敬的说这都可以算得上是宫廷丑闻了,与自己的弟妹有此苟且,还有了一个孩子。“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要管了,父皇病倒应该也是因为此事,前几日世瑾带暖暖进宫,父皇单独召见了世瑾,将一切事情都说明了了。”这件事他们知道都无法镇静,更何况那时身受重伤命悬一线的琰钰。“我们该怎么办,要不劝劝暖暖?”元策说到,“怎么劝,你又不是不知道暖暖从小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我若是暖暖我也打不开这心结。”“没想到暖暖竟是咱们的亲妹妹。”“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你我二人知晓,老三也那边我会嘱咐他的,此事万万不可再让其他人知晓。”元禕嘱咐道,“事关重大,我明白皇兄。”
将军府。自从暖暖苏醒,性子沉稳了许多,人也不怎么愿意说话,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静静的坐着发着呆,辰轩知道她虽然嘴上说着想开了,但是心里这道坎终究是还没有迈过去。“今天回来的有些晚,是军营里有什么事吗?”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未康复,辰轩即使去军营,晚上也会早早的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但是他今日回来的倒是晚了许多。“没有,我刚从宫里回来,皇上病重。”琰钰刚拿起的茶杯,听到最后四个字茶杯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琰钰这才回过神来,蹲下去捡碎瓷片。“暖暖,你不要去捡,仔细割伤了手。”琰钰心不在焉还是割伤了手指,流了好多的血。“没事吧,疼不疼呀?”辰轩急忙用丝帕擦去他手上的血迹,“我没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好,你有事叫我。”
辰轩躺在厢房,想着自己告诉她皇上病重的事到底对不对,他知道她心里始终迈过去那道坎,但是皇上病重,皇上毕竟是她的生父,理应告诉她的。辰轩自己在厢房辗转反侧了一夜,晨起准备去军营。“将军。”春华端着水盆从琰钰房中出来,“夫人昨晚睡得可好?”昨天将皇上病重的事告诉她,她便心不在焉,还划伤了手指,也不知道她现在心情怎么样了。“回将军的话,夫人昨晚一夜未睡。”“好,我知道了。”看着依旧紧闭的房门,辰轩心中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