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过了十余招后,卫怀济的身上便中了布日固德的两记“苍鹰爪”、毛都合歹的四五记“灵蛇鞭”。
看着皮开肉绽的卫怀济,任雪婵心疼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突然,她灵光一闪,大声叫嚷道:“卫呆子!你身上可还有甚毒药?!”
话音刚落,眼前的这三个蒙古人竟似是商量好般地忽然同时停手,又一齐歪头向旁开始剧烈地干呕起来!
任雪婵面上和心中皆是一喜:不错!这正是中了“两重虚”的征兆!
接着,便见卫怀济倏地移身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了那三人的中枢穴!
不!是四人!因为连一直在旁观战、根本没弄清状况的少布亦没有幸免!
只一瞬间,那四人便十六脚朝天地仰面倒在地上,如被翻了壳儿的乌龟般,再也不能动弹!其神形间,更是好不狼狈!
任雪婵忍不住拍手大笑道:“好啊!好啊!今儿出门,竟然捡到四只四仰八叉的大王八!今儿个晚饭……就来炖锅王八汤!如何?!”
地上的四人此时对任雪婵的嘲讽完全置若罔闻,亦不似方才那般趾高气昂地非要在大祯人与蒙古人之间分个强盗与是非!
他们只觉自己的喉间堵着许多恶心的灵活毒物,而被卫怀济强行点了穴道之后,又因不能动弹,便不能一吐为快!是以,此时他们个个被憋得面色通红、神情可怖,身心亦是倍遭蹂躏!
任雪婵一时得意忘形地扭头对着卫怀济开心道:“卫呆子!真有你的!原来,你一早就给他们下好了毒!如今他们毒发,你又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可拿我们没法子咯!”
说话时见卫怀济表情痛楚,任雪婵才想起他方才受了许多的皮外伤。
任雪婵顺势架起卫怀济的胳膊,想赶紧搀着他离开此地。
但刚走出去没多远,任雪婵的手背就恰巧蹭到了卫怀济腹部流出来的鲜血。正是这鲜血让她重又十分不甘地折返回来!且她心中恨恨道:这几个蒙古人害得卫呆子身受重伤!而他们只是中个不痛不痒的“两重虚”就算了?!不行!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们?!
卫怀济见后也不制止,他只管跟着任雪婵一道回来,又抬手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止血穴道,才一脸冷漠地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任雪婵再一次掏出自己袖中的匕首,走到那少布跟前,蹲下去同他笑眯眯地比划着:“少布!你方才不是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我们大祯人是强盗么?嘻嘻!那你可知道,在我们大祯,若是真的犯了强盗之罪,可要受什么刑罚吗?”
那少布被“两重虚”的滋味折腾的死去活来,此时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他只一个劲儿地摇头、一脸痛苦之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