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面前的车上扫了一眼。
刘杉向之挤了挤眼,向车内刘妍一礼后,向张松等人笑了笑,然后拉着刘釜来到车前。
与此同时,车内另一个青年也主动下车了。
此人气象不凡,年纪也不过弱冠。
目光在面前几人中扫过,最终落在了刘杉手牵的刘釜脸上。
刘杉出言道:“这位便是使君长子,循公子!”
果真是刘循!
这是在听了族兄的赞美,又向刘璋推荐自己后,打算礼贤下士吗?
刘釜一礼道:“竟是循公子当面,釜有礼了!釜当谢过循公子之相荐!”
刘循和颜悦色的行礼道:“季安何以如此见外,汝为吾蜀地俊杰,才华自是不能埋没!
这样吧,今日吾见季安有友相待,明日吾再于府上宴请如何!”
刘釜颔首道:“釜初来乍到,但就有劳循公子了!”
见刘釜如此畅快的答应,刘循心也高兴,点头道:“那就明日再见!”
说完向远处的张松法正等人拱了拱手,后即上了马车。
族兄刘杉这个引路人主动留下,刘釜趁机把刘杉介绍给了张松等人。
注意到方才刘循的车马,已得张松介绍的法正,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刘釜,道:“未有想到,君与循公子竟如此相熟。传闻中,循公子愿拉下身段相交者,可是寥寥无几。”
张松看了眼旁侧的刘杉,打断道:“孝直可是见怪了,循公子大概也是如吾等一般,闻得季安之名。
若有机会,季安与循公子相熟,当需为吾等引荐一二。”
孟达摸着下巴的胡子,再次插话道:“子度所言甚对,那刘使君上次相见吾与孝直,看着和和气气,但一转眼,其之下吏,就把吾等打发到郡府为小吏,属实让人生气。”
这看来,如他所料,刘璋暂时压根没把法正孟达二人以重视。
刘釜苦笑道:“诸友实在高看吾了,吾与循公子也是第一次见面了,不过以后有机会,釜会尽力而为。
釜之内心,是非常期待能一直的与诸君共事恶!
不说了,吾等还是快快入城罢,否则天都快黑了!”
族兄刘杉亦在一旁道:“诚该一同入城,诸位都为季安之友,便是吾之友,吾于城中于布好酒宴,诸君当一醉方休。
其他诸事,宴中说也不迟!”
刘杉和孟达的性格相似,都是自来熟的那种。
几人步行,随同马车打算入城。
就在城门处,刘釜又遇到了一伙等待的人。
为首者,他有印象,正乃景氏的仆人,有几次往安夷的书信,就是他由滇池捎过来的。
此人面色焦急,见刘釜,忙一拜道:
“刘君,小人终于等到您了!
得闻您上次书信言之会从北来而入,家中主人便让与此等候,幸好没有错过。
而今家中老主人病重,还请您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