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豀 故而,从整体军事实力上讲,局部战争下,他所有之部的军力,面对曹操主力之师,至少不用惧之。
回到眼前,并州和关中之战,既然注定发生,且距离不远,那就无需太多计较。
遂,在仲长统的垂首等待中,刘釜起身,望向一侧的地图,给予了一半肯定,一半否定,最终给出了方向:“公理于曹操之所痛斥,正是我所认同也!
前番以孔少府遭遇不测,我等便向天下,广而告之曹操暴行。
这一次,曹操窃汉之心,表露无疑,汉天子形同虚设,正以为汉贼也!
汉贼不两立,但以荆州之治,尚需完善,又有江东于侧,便是我心往出兵许都,救得天子,一时间,也难以展开多方作战。
除非放弃民生恢复,诚非我所愿也!
是以,向曹操之讨文需发,结合并州局势,当为凉州军司去信,在之前备战准备上,于袁将军保持联系,做好支援准备。
一旦并州战生,只要能守好并州、关中,那我等就是胜利!”
刘釜心系民生,考虑深远。
仲长统常处于身边,料理诸事,只是略微思索,就明白了核心关键。
现今之天下,已是三足鼎立之态,江东之所的局限,加上荆州先一步归附。
天下间,各凭大义能做相抗者,唯有曹操和刘釜。
两者之决斗,与其说是对各处所占之地的进攻与防备,不如说是综合实力之相抗。
而为讨伐曹操之战,也不是想进行就能进行了。
这里面的准备工作,何其复杂!
仲长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自知方才他有些激动,才口出狂言,但刘釜沉稳大度,并未计较,而是详谈内中因果。
这些年来,宽仁之姿,外有长远目光,一直使人拜服。
他一拜道:“君一言而点醒统,在对曹贼战事上,是统妄言了!
君之安排,统即往司门,商议去令。”
“嗯,其中行事,公理汝多劳心了!”刘釜颔首应之,又勉励了两句,看着仲长统离开主舍,望向渐暗的天空,不觉一日间,又是这般过去了。
明日正是休沐,是以刘釜当日归家。
岳翁景顾这段时间,于家舍养病,恰好明日携家眷看望。
一行几十賨卫护送下,刘釜的马车尚未到府宅,即见府宅管事阿虎率着数名仆从来见。
当之说完事项,原是怀胎十月孙氏下午腹痛,正在分娩。祈祷母子平安,自去岁桥氏生次女刘洁后,这也将是刘釜的第五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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