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琦公子,琮公子,于外虽有德名,但非明智之属。
北方,以曹操势大,便是曹操南侵,南阳一失,州府重吏,多半投曹。
但如此,以荆州之地的重要性,刘益州,孙将军,又岂会放任,何论还有玄德公于内。
乱之下,何以保存!
刘荆州必然知此,其之安排,定会考虑其中因果,但这里面,多半不是荆州大族之希望。”
周不疑是年轻,但今次又道出之言论,猜测非常准确,殊为难得,这让刘先之眉头,紧皱了几分,摸着下巴道:
“不疑,此皆为汝之所思乎?
那依汝所见,将来谁最有可能主荆州?”
周不疑点头道:“此确为外甥所思,也多含平日所见所闻之推测而得。
至于舅父之问,将来谁主荆州,外甥看去,绝非是玄德公与孙将军。
唯有曹司空与刘益州之一也!”
将益州牧刘釜,放在与曹操相同位置。
去岁尚无人敢言,但这次周不疑大方道出,就是刘先这个荆州名士、州府别驾,也感觉理应如此。
先胜关中之战,再平羌人之乱,得关凉、益、交的刘釜,从地利人和看去,已是唯一能同曹操相抗之人。
就是这两年来,连平多郡之乱,拿得扬州绝大部,并开始图谋荆州的江东小霸王孙策,亦难有为,毕竟渡江北伐,以曹操之势,困难太大。加上孙策可没刘釜之宗室大名,地方民心亦是匮乏,若扬州多地,实际却是掌握于士人大族手中。
刘先还没有对周不疑所言,说些什么,却听周不疑满是自信的补充道:“不过,外甥更愿相信,刘益州最终会夺得荆州大势!”
周不疑这般肯定,让刘先眉头一挑。
在荆州大族内部,不认可刘备,多含直接依附于更加强大的曹操时,外甥此言,仿佛为荆州开了一个不一样的门户。
“刘益州于关凉初平,正是势力恢复之时,不见得能插手……”刘先正想出言反驳,忽然想到,曹操何尝不是如此?
却是刘备与孙策,一个内忧,一个外患,是为最可能的。自然,还有交州早归附刘釜的刘荣与士燮!
刘先索性将之想法,告诉了面前的外甥。
但看周不疑笑道:“依外甥看,玄德公想得荆州,需先过荆州大族这一关,如蔡、蒯。
孙将军想得荆州,需过江夏黄将军这一关。
皆以为艰难,便是曹司空同刘益州兵士疲惫,但以之后方势力,可比之强多了。
对比来说,刘益州更具有地利之优,加上善待百姓,民心所归,这正是外甥肯定之处。
至于舅父,为荆州别驾,诚当思虑荆州百姓之未来。
若荆州真将大乱,为荆州早以安宁,舅父以为,荆州当依附为谁可?愿看吾荆州百姓受苦受难乎?”
周不疑分析过去,后一问,让刘先的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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