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
法正从南安出发,于僰道整军,以奇谋,连取南广、朱提、汉阳等九县地,破夷部七十二寨,威震犍为之地,且于粮草运输,吏民安置之中,出力众多,并为南中能于一年之内得以平定,贡献甚大;
泠苞本人得刘釜之邀,以为南中安宁事,领军于下,前于凉头寨之中,以最小代价,拿下此中重地,并得邛人归属,后于之指挥下,旄牛、阐县、卑水、苏氏共计十县地为之指挥下所获,并以整顿军纪,得旄牛军紧紧团聚于汉军之下,功劳巨大;
孟达则是于南广同法正分开后,率部走艰难之路,去得汾关山、平夷等六县地胜利,连破平夷之地牂牁郡西北之所,一百零九寨,为一月前,霍峻、马虎等部,能顺利平定牂牁郡之部夷之乱,打下了坚实后盾,后取建宁,亦是居功至伟。
三人到了功勋台之上,于主将刘釜先以一揖,刘釜以揖回礼。
于此庄重之典下,无论台下之嘈杂,三人神色各以肃穆以待。
或是此间情绪传染,无吏者指点,下方的围观百姓,及观礼之人也都默然下来。
随即,三人为刘釜邀至于功勋台前端,接受众人目视。有侍者于此时,手持托盘,从另一侧的台阶而上。同时刻,有三名穿戴盔甲,身材挺拔之军士,双手高举长剑,于后相随。
四人步伐一致,伴随着鼓声,每走一下,就仿佛是踏在人的心头一样。
咚!咚!咚!
这一下便是之前低头的人,也抬起了头,高望上方。
当四名侍者到达以后,皆躬身相递。
刘釜轻轻颔首,先是从托盘中,拿出一块金勋牌,上另有绸绫以系。
当之取出,放于手中后,于阳光之下,于众人目见,以为金光闪闪。
很多人心底犯出这般一个疑问,这是真金做乎?
台阶之下,如旁人一般林立的刘枫此时咧了咧嘴,心道,若是族弟刘釜以每人为金牌,那不知要花多少钱。
至于方才如霍峻等人还在幻想以为木牌之赏,此时谣言不攻而破。
而在台上,刘釜拿出的首枚金勋,以左开始,首先注目于泠苞脸上。
“泠校尉!”
泠苞此时以行军礼,抱拳道:“末将在!”
刘釜满目肃容,朗声道:“汝于平南中之战,以为汉将,多有辛劳,此勋牌授之!”
泠苞目闪泪光,垂首激动道:“末将谢将军!”
在于泠苞将勋牌挂在脖子后,刘釜随之拿起另一块金勋,看向中间的法正,道:“法校尉,此为汝应得之赏!今后南中之治,有劳君之众多也!”
此时的法正依然兼有领军校尉之责,与泠苞相同,法正想到刘釜于之礼遇和信任,即如当下,不以之年纪阅历,而以能力,以众多之事交付,心中感叹深矣,忙躬身道:“正受将军信任,无以汇报,唯辅将军之业,死而后已!”
面对孟达时,刘釜亦然礼遇,多加赞赏。
孟达想到自己与好友法正,初来蜀地投奔,为刘璋不信任,及冷落之一幕幕。而在随同刘釜,不到两年时间内,即以为之信重,以年轻之姿,跻身于高级将领。
便是握在手中的勋牌,不仅是激励,更是为沉甸甸之责任。
他抱拳道:“诚劳将军不离不弃,达无以为报,必以性命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