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关键的是,那两生花自己也承诺到时候用于再生丹的炼制,最终也是楚憷用啊,楚憷是什么人,是你胡禄的女人,最终受益的还是你胡家啊!
云轻越想越气,可又觉得在这灵石利益上跟他斤斤计较,显得太市侩,有损自己的高手风范。
隔着鬼王面具,胡禄都能看得出云轻铁青的脸色,这是憋的。
于是胡禄试探着问了一句,“仙子你该不会是想要那座灵石矿吧?”
“我不是,我没有!”云轻要脸,不好意思明说,被胡禄说破心事后第一反应是否认,然后她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不要脸的人讲脸面呢!
然而胡禄却大方道,“其实应该给仙子的,朕做主了,以后那座灵石矿就归赵仙子了!”
“嗯?”悔恨中的云轻突然怔了一下,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
胡禄负手而立,一副君子风范,“既然是在乾宫旧址发现的灵石矿,而仙子又是赵氏后人,理应把灵石矿归于仙子。”
云轻有些感动,刚刚自己错怪他了
“但是……”
云轻感动的表情顿时收了起来,自己果然没有错怪他,这种时候说“但是”的能是什么好人呢。
胡禄,“但是仙子一个人也无法开采灵石,这件事终究还是要朝廷出面来做,朕养着这么一大摊子人和事,处处都需要灵石。”
“你是想分成?”云轻觉得这也合理,五五是最好的,四六她也能接受,三七的话,胡禄就有点不当人了,但咬咬牙也能同意,二八那就是不把她当人了。
思想转了一大圈,胡禄却摇头,“不必分成,朕与仙子亲如一家,分成就显得生分了,这样如何,朕打算成立一家灵石银行,将会囊括大乾灵石矿的全部和四清岛灵石矿的一半,到时候朕给仙子一张最高权限的卡,仙子可以无限度支取灵石,相当于朝廷和仙子共享这一座半的灵石矿。”
“银行”云轻是知道的,这是胡禄主政后的一个重大新政,大岳银行和皇家银行这一公一私两大银行调节着全天下的银钱,于士农工商,世家豪门那都是超级巨无霸的存在。
她曾听万玲珑说过,天下一半的有钱人都愿意把钱放到这两大银行中,这也是胡禄最自豪的事,他做到了让曾经跟皇族敌对的世家都对他的银行予以信任,从此世家豪门再也不能成为朝廷的敌人,只会成为朝廷的附庸和帮闲。
听说自己将得到一所灵石银行的任意使用权,云轻的心跳都加速了几分,哪怕是她这种层次的女人,面对这么大方的男人也难免把持不住。
胡禄继续道,“这座灵石银行不仅仅包括现有的这一座半灵石矿,朕还会发动全国之力量寻找新的灵石矿,只要找到了,就会被灵石银行囊括其中,仙子那张最高权限卡都可以调用。”
使用修真界的玉符通过刻画法阵和符文制作古代版银行卡,这是少府目前正在攻坚的难题,牛屯和艾因思贡献颇多,距离实现量产已经不远了。
听到胡禄这样的承诺,云轻很难为情,刚刚自己真的不该那么想他,这是一个胸怀宽广如海的男人。
灵石矿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云轻很满意,换回云轻的身份就回听雪阁睡觉了。
孙巧儿还没睡,正盘膝打坐,努力修行,这孩子也是可怜,都努力了半年多,还没有炼气成功。
不过这也是大多数灵根普通的修行者的日常,哪怕有云轻这层关系,巧儿服用过三大基础丹,而且云轻偶尔也会暗中点拨一下,但一年半载仍看不到希望。
不仅是她,皇宫里那么些有灵根的宫女和女官,引气诀对她们也是开放的,但至今达到炼气一层的只有天禄阁的苍老师,连萧岩的未婚妻袁敏都没成功呢,两人约定,只等袁敏炼气成功就准备完婚。
倒是那些女侍卫有两个炼成的,似乎这种事有武学基础,了解周身血脉的人会更容易一些。
云轻没有打扰巧儿,能帮的自己都帮了,修仙这种事看灵根,看悟性,有时候也看命。
躺在床上,云轻心平气和,很快就睡着了。
突然,云轻又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对啊,不对!”
她只想着整个灵石银行里的灵石随便她调用,可是自己哪有本事用那么多灵石啊,她根本没有花费灵石的需求,要不然这一百多年她也不会落得这么穷的下场。
如果说非要有什么需要用灵石买,那应该就是将来给徒儿准备的丹药和法宝,可那个徒儿也是他胡禄的女儿啊,最终那些灵石还是花在他胡家人身上啊!
云轻感觉自己又被忽悠了,这一晚上是再也睡不着了,索性彻底和心魔斗争,打得心魔节节败退,龟缩不出。
心魔看出来了,这位姐今天是想揍点什么的,活该自己倒霉。
这一晚胡禄翻的是慕容蓉的牌子,不过慕容蓉叫上了惠妃虞之鱼前来助拳。
胡禄明白他们的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去玉门府嘛。
“我没说不同意啊,不过朕刚从外面回来,是不是得给朕几天休养生息的时间,这段时间可以给玉门去封信,预先通知一下他们做好迎接的准备,对吧。”
老婆们还是很体贴的,轻而易举被胡禄睡服了。
然而第二天就发生了一件事,让胡禄不得不把西出玉门关计划暂时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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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部。
何坤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姓名,所为何事,状告何人!”
“小民乃是北疆行省通辽府KEQZYHQ甘旗卡镇满斗村的一个普通村民,因家中独子被修真门派强行掠走,这才无奈找到京城来,恳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何坤瞅了眼一旁的完颜鸿基,“小基,你的同乡啊。”
北疆疆域极大,这个地方其实更接近东北行省,跟完颜鸿基完全就是两个地方的人,不过他还是用亲切的乡音询问,“老汉你站起来说话,可知道掠走你儿子的是什么门派?”
中年汉子摇头,“不知道。”
“那对方掠走你儿子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你把细节说了一下。”
中年汉子讲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重点提及,“他们脱了我儿的鞋子,看了看他的脚底。”
何坤好奇,“你儿子的脚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