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禄的脸都绿了,声音都在发颤,“谁,谁的?”
淳于绯红,“当然是你的了!”
“可我……”胡禄记得清清楚楚,临别那一次。
当然,他也不相信绯红背着自己有别的人,只是这个锅也不能让自己背啊,会不会只是肚胀?
淳于绯红用手捂住了胡禄的嘴,羞得把头扎进胡禄怀里,“我知道,我知道,但就是你的,你赖不掉的。”
然后绯红就把当晚的事情经过讲了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绯红让胡禄快乐了,但她没有快乐。
胡禄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个过程,只能说自己真是棒棒哒,生命力竟如此顽强,这种情况竟然也能扎根发芽。
胡禄撩开被子,看着绯红的小肚子,视觉上并没有太大变化,要不是胡禄摸得多,都摸不出来呢。
“几个月了?”胡禄摸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
“你自己不会算啊,”淳于绯红轻拍了胡禄一下,然后道,“不到四个月。”
胡禄眼前一亮,“四个月,那岂不是不影响同房!”
淳于绯红把被子一盖,“不可以,原来都没让你得逞,如今我有孕在身,更不可能了。”
胡禄倒也不至于如此急色,毕竟樱子和红袖都在呢,这几日倒也没闲着。
他只是可惜,“唉,只是这样一来,我将永远得不到红红你的处子之身了。”
淳于绯红初听不明白,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羞恼地拍了胡禄一下,然后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放心,我给你留着。”
“啊?你说什么?”胡禄没听清。
淳于绯红不肯说了,直到胡禄开始攻击她,她这才郑重声明,说会给胡禄留着。
“以前你不是曾教过我,说是婴儿出生,并不是非得生出来,还能剖开孕妇肚子,直接取出来。”
胡禄记得,这是他的。
淳于绯红,“当时我只觉得这是小屁孩纯属童言无忌的戏言,并没有当真,直到八年前,我在南方游历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个孕妇,她生长于大富之家,营养过于充沛,胎儿太大,人都晕过去了也生不出来,然后我就想到你曾经说过的话,一狠心就把那孕妇的肚子划来,把婴儿取了出来,然后又进行缝合。”
….胡禄直呼好家伙,大岳朝第一例剖腹产啊!
淳于绯红讲了一下经过,胡禄当时就是顺嘴一提,但她自己加入了很多细节,比如用某种仙草麻醉了孕妇,防止她中途醒来,术后用的线也是可以自己消解的,不需要拆线,最后还用法术消除了疤痕。
淳于绯红准备到时候就如法炮制,当时那个孕妇产后半个月才能下床走路,以自己筑基修真者的实力,淳于绯红觉得不消三日也就能跑能跳了。
胡禄感动地长吻了一口,“那朕是不是该给你一个名分了。”
尽管很难为情,但淳于绯红还是点头,“确实。”
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私生子,毕竟家里有皇位需要继承。
“你还需知会一声我父亲,毕竟是我的人生大事。”
“这是自然。”
本来胡禄还想劝绯红跟他一起回宫养胎,但绯红觉得这里更适合养胎,她置身于这百花谷中,心情都好了许多。
胡禄知道,她八成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不好意思面对宫中各妃。
毕竟当年她亲手接生了胡禄,一直是以长辈自居的,哪怕后来他们以姐弟相称,但绯红一直觉得胡禄还是当年那个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小婴孩。
这种印象怕是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
其实她现在只有二十多岁的容貌,看着比胡禄都年轻,胡禄是一直没有把她当成长辈的。
年龄在他这里根本不是问题,否则面对云轻老奶奶,他还不得被负罪感压垮啊。
胡禄跟小蔡查了一下史书,当年的清灵公主到现在已经一百九十岁高龄了,再过十年就得过二百大寿了。
胡禄成功把淳于绯红从竹屋里带了出来,她提前得知胡禄要来,闭门不出就是防止被看出肚子上的变化。
结果奥屯樱,红袖,蔡芯,包括她那些弟子,全都没看出来。
只有云轻发觉了一丝端倪,也不是看出来的,而是吃饭的时候,胡禄对淳于绯红发出禁餐令,这个不能吃,那个要忌口,然后又拼命给她夹菜。
“多吃点这个。”
“这个营养高,多吃一些。”
看的云轻疑窦丛生,所以当夜,云轻把淳于绯红叫了过来,进行了一场私密会谈。
云轻打量着有些紧张的淳于绯红,突然来了一句,“你有孕了?”
淳于绯红松了口气,因为不需再瞒了,“前辈慧眼如炬,瞒不过你,是,是胡禄的。”
云轻,“倒也不必特意声明,除了他还能有谁。”
“不对啊!”云轻又多看了两眼,“你还是处子之身啊!”
淳于绯红羞道,“嗯,这个不影响的。”
哦,是这样吗?
云轻不是医者,自认对男女之事有些了解,毕竟在后宫没少看现场实况,但了解的肯定不如淳于绯红,原来竟然可以不破身也能孕育子嗣啊,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想到自己的徒儿母亲是淳于绯红倒也不错,都不用自己操心修炼中的丹药问题了,然而云轻扫了一眼,立即大失所望,“可惜是个男孩。”
“啊,我,我怀的是个男娃?!”淳于绯红很开心,其实她对男孩女孩并不在意,但提前知道了孩子的性别,以后跟他聊天的时候就知道称呼儿子还是女儿了。
只是,“前辈你说可惜是什么意思啊?”
“哦,没什么,只是我喜欢女孩。”
淳于绯红祝福道,“那将来前辈肯定能生个女孩。”
“嗯?”云轻勐地一怔,再想到淳于绯红以完璧之身孕育婴孩,这一刻,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而前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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