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红袖担心地问。
胡禄回道,“根据最新情报显示,你哥想要通过追求一位修真门派千金的办法重获自由。”
红袖反问,“不,不可以吗?”
“红海现在跟奴隶差不多,毫无人身自由,整天脏兮兮的还要被人鞭打,而那位千金,年方50,炼气巅峰,有着美好的未来和前程,你觉得呢。”
“就是希望不大呗?”
胡禄摇头,“他貌似找对了方法。”
“什么方法?”
“他在做文抄公,那个门派孤悬海外,估计是没听说过朕的大作,而那位千金似乎是喜欢舞文弄墨的,你那个哥哥恬不知耻,把朕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说成是自己写的,无耻,太无耻了!”
胡禄是观想到秦淮柔捡到了红海的一条手帕,上面写着这些文字,而秦淮柔表情痴迷,他才明白红海在干什么,真他娘是个人才。
红袖噗嗤一笑,打趣道,“那臣妾就在此谢过陛下了,不知道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两宫粉黛无颜色。’他抄了没?”
“他又不是皇帝,用这句情境不对,不过以你哥的文学造诣,没准真的会乱用,”胡禄叹了口气,拍拍屁股,“起床吧。”
上午在四象殿的时候,胡禄正在观想,雲轻进来了,“宫外来人了,说是你嘱托天下阁送来的。”
“那就让人进来吧,”胡禄补了一句,“小云云今天好香啊。”
他是习惯性调戏雲轻了,而雲轻也习惯被他调戏了,嘴上吃点亏没什么,只要别动手就还是好皇帝。
雲轻出去回了话,然后一层一层传下去,宫外的侍卫这才把人领到了四象殿,为了安全起见,朱大力也跟着。
然后雲轻眼睛一眯,竟然是个年轻女子,脸蛋有些圆,看着比自己还要稚嫩。
然而这只是头纱后面的表象,雲轻看得更深,看的更透。
也正因为看的透,所以她赶紧低下头,以免被这名女子注意到。
高手,无疑是个高手!
这种级别的女修士,她会是谁呢?好想和她打一架啊!
虽然雲轻故意低调,但她还是看了过来,在雲轻的衣服上打量了好久,这才在朱大力的催促下推开了门。
“好你个赵……”背对着门的胡禄一个转身,话就被卡在嗓子眼了。
怎么是个女的?赵德柱性转了?
来人道,“赵什么?是赵德柱吗?”
对方掀开了头纱,露出了娃娃脸的真容,像极了邻家女孩。
“啊!”胡禄吃了一口大惊,怎么会是她!
胡禄当即拱了拱手,“未曾想三清山清心前辈竟然到了京城,真是,真是有失远迎啊!”….胡禄在观想赵德柱等三清山弟子的时候见过此人,正是三清山的三当家清心道人。
清心也拱了拱手,笑语盈盈,“本来早就想拜访你了,只是听说贸然进宫的修真者会被打死,尤其是金丹修士,来两个死一双。”
这话就很内涵了,胡禄忙解释,“前辈多虑了,之前两那个贼子没安好心,您自然不同,我和德柱是好兄弟,您是他师父,就相当于……”
看着面前稚嫩的小圆脸,胡禄实在说不出“那就相当于我的再世母亲”这种肉麻的话。
“就相当于是大岳的贵客啊!”胡禄打着哈哈,“皇宫您随便进。”
“那我这个贵客可以坐吗?”清心眨眨眼。
“您随便坐。”身为一个只有筑基实力的地修,胡禄对金丹修士非常客气,硬不起来。
没想到她真的很随便,直接坐到了胡禄的龙椅座上,还好奇的摸了摸,“你这椅子真好看,比我师兄的那个强多了。”
“喜欢就送给前辈了。”
“好啊,走的时候我带走了,对了,我们刚刚好像在说赵德柱吧,他去哪儿了。”清心突然话题一转。
门外,雲轻全程偷听,但不敢偷看,生怕自己的神识外溢会被里面的女子发现。
她竟然就是三清里最弱的那个吗?
如此看来,十大高手榜的含金量还是蛮高的吗,雲轻甚至怀疑自己根本不是清心那两名师兄的对手。
莫不是小皇帝根本没有调查清楚,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随意排的?
她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在她看来,那界灵树上可是有两百多个金丹修士呢,就算真的有人比自己强也不足为奇。
对于清心的问题,胡禄也很奇怪,“他没有回三清山吗,他说过要把灵石矿现世的消息带回去的。”
“没有,而且我们约定了日子,十月初一他要回三清山跟他的师兄们比武,结果却迟迟不归,我这才出山寻他,然后就听说了京城的热闹,没想到还真找到了你这条线索。”
胡禄看了一下界灵树,代表赵德柱的花没有凋零,“前辈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现在的胡禄虽然可以观想筑基修士,但时间比较长,通常要几天才能彻底看透一个人。
清心奇怪道,“你们朝廷这么厉害的吗,我都找不到他的呢。”
胡禄笑笑,“我们人多嘛,人多力量大。”
“好吧,也只能信了,那么现在说回正题吧。”
啊?正题?寻找消失的赵德柱不是正题吗?
在清心这里显然不是,她问,“为什么清心没有排进修真界十大高手之列,难道你不知道,我超厉害的吗?”
这么一个萌妹子说出这种话,通常情况下胡禄会给她一个摸头杀,但现在,他冷汗直流。
“啊,那个,这个~”胡禄结结巴巴道,“那前辈总不能比两位师兄还厉害吧,我们这么排也是考虑到其他门派的实力的。”
清心盯着胡禄看了好一会儿,“看来你们朝廷的能量也不是很大吗,好多东西都不知道呢,算了,看来找柱子的事也指望不上你们了,我走了。”
“啊,前辈留步!”被质疑的胡禄挽留道,“三天,只要三天,我一定把赵德柱在哪告诉您,这样可以吧。”
“那你保证。”
“朕保证……”胡禄对天竖起了手指。
“这样不算,”清心突然勾住了胡禄的手指,“要这样。”
门外的雲轻好奇心都要爆开了,他们要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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