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行了,有圣姑给你背书,本座也不会为难你,将你侯氏的请封文书和花名册拿来吧,我给你署名。”
这通马屁,拍的是真划算啊,侯玉霄心里乐开了花,赶忙将揣在怀里的文书跟名册都拿出来,正欲交到丁典的手上。
“师尊,弟子求见!”
看到丁典突然顿住了手,侯玉霄顿时心里一沉,也不好说什么,将文书跟花名册取了回来。
成岳从他身后慢慢走进来,看着侯玉霄,眼神里的厌恶丝毫没有收敛。
“师尊,圣姑不是说侯玉霄可堪大用么,依弟子看,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想来是用了什么手段,才一时蒙蔽了圣姑,
弟子愿与其公平比试一场,若是弟子败了,那就证明圣姑的眼光没错,若是连弟子都打不过,这所谓的侯氏晋升入流,也不过是个笑话,我届时定要在圣姑面前拆穿这个卑鄙小人的真实面目!”
被一口一个卑鄙小人的叫着,侯玉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丁典的身上,毕竟成岳是做不了主的。
看着丁典沉默了半天也没有说话,侯玉霄一颗心,就逐渐沉下去了。
这说到底,还是要被人拿捏啊,光靠嘴就想办事,看来的确是不靠谱。
刚刚拍了那么久的马屁,他还以为丁典真听进去了,这会儿成岳这么一说,丁典立马就不说话,看到这一幕侯玉霄哪里还没明白过来,这两人肯定早就通了气的,说不定现在,就是在他面前表演而已。
侯玉霄转头看着成岳,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躁郁,可当着人家师尊面,他也只能强忍着怒火。
“成兄,一些误会而已,何必闹得如此难看呢,不如我在圣心居摆上一桌,就当是给成兄赔礼道歉,还望成兄别如此为难,如何?”
这种姿态,让成岳的眼神愈发蔑视,嘲讽道:“你在昭阳县不是挺凶么,不是挺能么,怎么到了郡城,就这么差劲了。”
侯玉霄没有开口。
“不如这样,你在圣心居摆上一桌,我喊一些人过来,你只要当着众人的面,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不为难你了,如何?”
侯玉霄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甚至是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他就这么看着成岳,足足看了十余息,良久过后又回头看了一眼丁典,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成兄何必如此,有丁大人在,我纵是有些手段也不可能与你对战,纵是赢了,我也……”
侯玉霄最后这句话,立马就让成岳怒极反笑。
“哈哈哈哈哈,赢我……”
侯玉霄也不着恼,就这么看着他,等他笑完。
“你若是敢答应,我就昭告全郡,你我绝对公平对决,我师尊不会插手,你我生死有命,谁也怪罪不了谁!”
侯玉霄眼神局促的看着丁典,脸上露出了一丝赌徒的疯狂,一副想答应,却又害怕的模样,直把旁边的成岳看的心里发痒,恨不能他立马答应。
“放心吧,只要你们双方都同意,本尊绝不插手你们的对决,我圣教内部也从不禁止弟子互相切磋,胜败生死全由你们自己!”
“既然如此,侯某就斗胆……答应了!”
成岳瞳孔一亮,从怀中立马就掏出了两份状子,那上面的生死二字,异常醒目,直接递到了侯玉霄面前。
侯玉霄这才“反应”过来,成岳早有准备,顿时露出一抹恐慌之色,回头看着丁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这…,请恕在下……不能答……”
“做人,要言而有信,侯家主……可得想清楚了!”
哆哆嗦嗦的侯玉霄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典给打断,脸上表情顿时一片死灰,双腿也仿佛无力般颤抖发软。
最后签完字,脸色煞白的侯玉霄,拿着一张生死状,失魂落魄的从典狱司中走出去,只留下一道略显踉跄的背影。
…………
“哈哈哈哈哈,师尊,我说了吧,乡下人禁不住吓,在您面前,他什么阴谋诡计也不敢使出,只能老老实实的签字等死!”
典狱司内,成岳看着手上的生死状,得意洋洋的朝丁典开口。
“专心筹备吧,他修为与你相当,别阴沟里翻船了,有这张生死状,杀了他,证明你的潜力比他高,圣姑不但不会怪罪,还会将你收进新月司。”
“弟子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