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石右手食指搭在了李盼的脉搏上,号了一阵脉后,他只发现,李盼气虚,而且是极度虚的那种,如生命走到尽头的临死之人。
但除此之外,查不出任何问题。
接着,江东石伸手去拉李盼的衣领,阎皓适时的提醒道,
“少主,这不大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
“男女授受不亲啊。”
“哦,那你出去吧。”
等到阎皓习惯性听从命令的出去后,才发现,少主也是男的呀。
江东石拉开了李盼胸口的衣服,五指张开,在她心口上方,运转功法,一个像肥皂泡一样的透明球体从他的掌心,慢慢浮现。
接着,一只虫子就从李盼的胸口被吸了出来,圈进了那只透明的球里。
江东石看着这只虫皱眉,是蛊虫吗?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蛊虫,形状有小指大,虫子的头已经破茧。
可是,什么样的人会给李盼下蛊呢?
这个时候,李盼也慢慢的转醒了,她第一感觉就是脑袋疼,接着就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被扒开了,她立即将被子拉到了下巴处,惊慌的问道,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东石转头,
“帮你把病治好了啊,现在还感觉心口不舒服吗?”
江东石这么一说,李盼觉得胸口不难受了,身体一阵的轻松,也一阵的发虚。但她还是怀疑,治病需要脱衣服吗,回春堂的老师傅都是只号脉的,李盼小声抱怨,
“流氓。”
虽然小声,但江东石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他瞅了李盼一眼,打趣道,
“你这副身躯激不起我想当流氓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