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这时才察觉出来，这两人怂恿圣尊将仲玄赶出归墟，难道是为了收为己用？

龙骁呵呵一笑，“溟池被冻，要解这僵局，唯有北冥鲲，仙帝亲布的空间阵，我们也无法破解，到时这件事大概还得借仲玄一臂之力，如此，怎能不先给他些甜头尝尝？”

这么一说，长乐才感释然，此时有侍者来报，圣女求见。

余衡姿态从容，上前向长乐行了礼，“今夜便是拜月大典，衡来是想问问大人，可是仍按原定流程行事？”

长乐翩然笑道，“奇了，这事你怎来问本座？这里又不是我苍澜森林，圣女为仲玄墟主主持祭典，自去问他便是。”

余衡笑容可掬，“衡是与大人一道来的，自然该听大人的安排行事。”

“本座对你并无安排。”长乐含笑挥手，令她自去请示仲玄。

余衡似还有话说，想想又掩了口，归墟城的事，她一直以为掌握了机密，谁知到头来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已到八月十五后晌，祭典高台都已搭好，本该蜂拥而至的妖众却一个也无。

这两天关于归墟城众说纷纭，大能们避而不谈，在她看来，这城像是被完全隔绝在一片诡异之地，她的理解仅此而已，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却一直没人来告诉她一声。

她隐有察觉自己已暴露，这才过来略作试探，朝苏茉二人敛衽一礼，笑容带了些歉意，“这回，衡什么忙都未帮上，神君莫怪。”

无人回答，她稳住心神，转身要走，听见苏茉在背后叫住她，“祭典的事，我劝圣女还是莫要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