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感叹一句，仍有些后怕。

她此时才明白，夜攸为何只是随口叮嘱她一声，莫要入戏太深。

实际以她如今对空间道的浅显认知，本不足以深陷其中，这就似一个门外汉，只知瞧个热闹，看不出真正的门道来。

因此她在最初如瑧回归乾元的那段空间之旅中，并未受太大的影响，只是因那段经历太过漫长，稍微多耽搁了一两息的时间而已。

再往前追溯记忆，到了如瑧当初离开乾元的那段，反而因为她感悟了更深刻的空间道本义，留在溯源印上的那一丝神识，裹挟着她几乎迷失在亘古的时空中。

同样迷失的还有如瑧，她最初离开乾元，并非直接到了地球，苏茉能看到在那段经历中，有无数繁复的空间，更是隐约窥见一线关于天权珠的真正来历。

然而那一闪过快，她不及深究，一线清明令她能感应到龙骁的引神铃一直在引自己回去，知道时间紧迫，尤其是没有那个能力探知更多。

时间与空间融合成更深邃难明的时空奥义，即使以夜攸和仙帝两人，对他们自身所掌控的本源之力，也都未有全然的明悟，何况是她这个初入门槛的人。

她只隐约看到，如瑧得到天权珠，与她极为重视的这只月光宝盒有关，有此为要挟，也许总有一天，她能从如瑧口中探知这一切的根源。

她将如瑧的记忆大致说给龙骁听，以及探到的最初那段记忆。

“原来你先祖当初爱上的是阿秀，辰颜为隐瞒下这个不光彩的出身，舍弃了这份本源，才有如瑧这具化身。所以说，你先祖之后付出的感情，实际是所托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