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的实力，不依靠法宝。”

龙骁解释道：“天灵地宝之类的东西，到了他们手里，只会吸收炼化进肉身。……他们的肉身，就是最强的法宝。”

苏茉若有明悟，人族的身体强度自然比不上妖兽，所以才需借助外物，她似隐隐从中体会到一些含义，默默思索不语，眼睛仍望着远方的对战。

因离得远，并不能看清细节，如掐诀诵咒之类的动作。

炼虚的战斗亦无太多花哨，双方试过实力后，璇玑二人联手释放出更加猛烈的攻击，看起来竟是以命相搏的架式。

长乐那边已经变身，白蛟舞动的身姿，远观如同真龙，身形庞大，即使离得这么远，仍显得触目惊心。

“果然是美人蛟，……长得真漂亮。”苏茉不禁赞叹。

龙骁回头笑看她一眼，“小姑娘家，就爱关注这些。”

呃，苏茉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的关注点有些另类，倒让这位向来崇尚武力的皇子殿下看了笑话。

谁知这尚武之人竟说出一句八卦来，“诶，你知不知道，这位长乐妖王，心仪夜尊数千年了。”

一句话勾起苏茉的兴致，“真的么？难怪上次在妖宫，小渠出来那下，我觉得她格外激动呢。”

“我听青魅说的，其实良彧知道的最清楚，你下回去问他。”龙骁说道。

这两人离得三万里距离，再不怕被炼虚大能抓到他们背后议论，在人家生死相斗之际，竟然在说这些，也是醉了。

八卦果然是最好的下酒菜，苏茉听着，多喝了几口酒，脸都红起来。

“那为何……”苏茉指尖抹过唇角的酒渍，“夜尊的虞良岛在最西边，她却守在最东，只能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