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一半噎住，闭口不言。

苏茉见过五绝丹师的先天灵宝器灵，却是灵雾凝成的人形，不似这个已有实质的肉身，有些诧异，“器灵？”

她抬头去看龙骁，他微微凝眉，似是也未看出这女童的来历。

小七蹲在地下，朝女童笑了一下，声音温和又问一遍：“你是谁？”

“契灵……”女童的声音很小，软软的，带着几分羞涩。

方浩天一拍手，“你看吧，我就说是器灵。可能是这里掉落的哪件法宝里的。”

“你叫什么名字？”小七仍在耐性十足地同她说话，声音很轻，像是生怕声音大了会惊着她一样。

“念……”女童轻声咕哝出一个字，有些含混不清。

“念？”小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我叫你阿念，好不好？”

女童又朝他笑了一下，神情懵懂。

小七站起身，目光仍凝在她脸上，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苏茉和葭卉对了一个吃惊的眼神，都觉从未见过这样的小七。他向来是话最少的一个，行事低调，平日没什么存在感，有时十天半月也听不见他的一句话。

但在苏茉和葭卉心里，他从来是最可靠的那个，在需要他的时候，他总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