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远看着齐光,目中有赞许,小丫头有这样一个师父,也是她的福缘,看来旻虚的眼光还是更甚一筹。
想到这儿,他看向木楼边仍静默观天的人,他满头乌发在风中狂舞,原本苍老的面容,已回复到曾经记忆中的模样,眉长入鬓,凤眼狭长,唇角勾起的弧度,让他看起来令人心生亲近。
啧,苏定远心下有些妒忌,怎么还是这么惹眼。
苏茉也看到她爹楼前那个长得很妖孽的男子,看到他的衣着,不由惊得捂住嘴,戳了戳她师父,“那个……,难道是,……旻虚叔祖?”
苏定远心里头更加不舒服起来,哼了一声,“丫头,男人不能只看外表,长得越好越危险,你小小年纪,一定要懂得这个道理。”
苏茉哪能听不出他这话里的酸味,立马点头,“嗯,就是,宗主说得没错。弟子倒是觉得,宗主大人这样威严端正,看起来才更成熟稳重。”
这个马屁拍得舒服,苏定远立时眉开眼笑,“听说你打算出去历练几年,不错,你有这个心思,说明本座没有看错你。”
他翻手取出一个小小的令牌,“喏,拿去,出门在外,这令牌多少能用得上。”
旁边传来清逍真君倒吸凉气的声音,这是太微金令,持此令牌者可号令,包括太微本宗,乃至其下依附的三十六个中型门派以及无数小门派,几乎囊括了南溟整州和小半个西淮州的所有元婴及其以下修士。
连齐光也略觉不妥,“宗主,这个……,她年纪还小,持金令是不是不适合?”
苏茉也知道这东西,觉得捏在手上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