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月拉着父亲的手臂摇晃：“可他要死了，女儿会不开心，女儿还想听一声叶亲……”

她急忙闭上嘴，可叶长老的脸已经阴沉下来。

“我累了，你出去吧。”

“父亲！”

叶长老不再说话，转身进入办公室，警卫把叶玲月拦在了外面。

大门关上，女儿的声音也随之隔绝。

叶长老神情变得冰冷，他仔细看了一遍盛怀轩递上来的辩护资料，又看了赖俊成递上来的黑料，轻靠在椅子上，过了很久才轻叹一声。

“真是离奇，两边我都不相信，都是乌烟瘴气的政治攻击。”

他长叹了口气。

“看他们明天表演吧。”

——

林文本想再去找找叶夫人的，但到了她粉红色的私人别墅，却被管家告知叶夫人不在家。

林文挠挠脑袋，不论是盛总督还是她自己给的名片上写的行程中，都表明她今天晚7点后都会在这里。

有点可惜。

他精心准备（刚想出来）的叶夫人套餐第二弹不能用了。

但林文也没太在意，便打道回府了。

过了一会秦落霜又打电话来，给他详细交待各种细节。

这电话粥煲了半晚上，林文早都睡着了。

直到听到微微的呼声，秦落霜才默默地挂断电话。

第二天，林文下楼时，一个身穿冷静的青、无暇的白、鲜艳的橙、炽烈的黄、仿佛行为艺术家的家伙，给他递来一个小盒子，宣称这是秦小姐给他的决定性证据。

他进不去酒店，便在楼下等了一晚上。

“这是什么？”

林文拿起来打量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一个盒子。

送货人是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弱的青年，但他眼里闪有狂热的光，守了一夜也没半点疲惫。

他把林文拉到角落，小声说：“这是袭击青城的叛党使用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

林文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一个玻璃管，玻璃管里则装有半管白色粉末。

晃荡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这是什么？洗衣粉吗？”

现在学美帝是不是太早了？

人家用洗衣粉的背后是十一个航空母舰编队战斗群。

行为艺术青年轻蔑地笑了：“你会明白的，这是秦小姐的苦心，你什么都不用说，把‘洗衣粉’交给他们化验，只告诉他们是在一块金属碎片里捡到的，他们就不会再提这个事了。”

说完他优雅地一鞠躬，跳跃着蹦走了，四色衣服在空中摇摆，像个小丑。

林文也没太在意，上车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