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总统先生的想法是成立一个专门的部门来管理这些钱,把它用在慈善等方面,比如说对一些无力支付赔偿的伤害案进行出于人道主义的帮助。
有很多案子其实让人都很难接受。
比如说前两年发生在某地的一件案子,一桩普通的抢劫案,但是受害者在被抢劫的过程中发生了抗拒的行为,施害者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多次捅伤和割伤受害者。
最终这个嫌疑犯被逮捕并定罪,他没有任何不动产,也没有家庭,孤儿院出身。
可受害者却面临着高昂的医疗费用,原本这些医疗费用按道理来说,是应该由施害者来支付的。
但是现在这个抢劫犯没有任何财产能够被执行,人也关进了监狱里,这些费用就成为了麻烦。
医疗集团,从来都不是慈善企业,医院也在追求更高的利润,经过协商,当地政府和当地的慈善机构凑了一部分钱,而另外一部分,则由受害者自己支付。
这听上去就非常的扯淡,由于费用过高,最终受害者的房子被强行执行了拍卖,才填上这部分窟窿。
顺便说一句,受害者虽然拥有社会保险,但是联邦社会保险中的医疗保险部分,并不是完全报销,并且报销的数额有上限。
这也是只要候选人喊出医疗保险改革,就肯定能拉拢到一些支持率的原因!
人们迫切的希望自己能花更少的钱,办更多的事情。
最终这位倒霉蛋……因为被人抢劫,反而丢掉了自己的房子,成为了公园里的流浪汉。
尽管慈善机构多次帮扶他,但也无法改变既成事实。
总统先生的意思是这部分多出来的钱,可以为类似的案子服务,当被告没有可执行的财产来支付受害者高昂的医疗费用和各项补偿时,可以从这笔专款里拆出来。
而这也有可能是作为联邦第二次医疗改革的起点(第一次医疗改革是将医疗保险纳入联邦社会保险)。
不过这种想法遭遇了国会的强烈反对,国会议员们认为联邦政府持有如此之大的一笔钱并不合适。
这笔钱应该由国会来保存,他们会为此成立一个常理委员会,专门管理这笔钱的收支问题。
直到现在,现在总统先生和国会还在围绕这件事争抢,谁也不能说服谁。
林奇听着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们有考虑到拍下这些产业的人,并不会直接把这些产业投入到运营当中吗?”
特鲁曼先生的眉头立刻紧皱了起来,自从声明参加这次选举之后,他就更换了一种更高的思考方式,来看待问题。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林奇的这句话,然后问道,“什么意思?”
林奇把布佩恩豺狼们的那套做法,简单的说了一下,这让特鲁曼先生的眉头抓得更紧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很多企业有可能会被申请破产?”
林奇微微摇头,“不是直接申请破产,而是他们把这些企业拆分为优良资产和不良资产,然后把优良资产卖掉,把不良资产申请破产。”
“到时候大量的工人将会失去工作,留下一个又一个烂摊子,这很危险,特鲁曼!”
林奇的声音让人能听得出一丝丝的凝重,特鲁曼先生再次确定道,“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吗?”
当然会发生,林奇的再次表态让特鲁曼先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原本低价拍卖这些产业就是希望能有人快速的接手然后投入到运营当中,如果因为价格过低而使得那些人只看重眼前利益,那么就起到了反作用!
实际上林奇并没有吓唬任何人,当资本家用五千块钱买到了价值一万块钱的东西,他们不会想着再花更多的钱去维持这个东西,而是如何八千块把它卖了!
没有任何成本,全是净利润,为什么不这么做?
资本从来都不追求良心和道德上的慰藉,它们想要的只有财富!
林奇说的这种可能引起了特鲁曼先生的高度重视,他想了想,突然间哑然失笑,身边就有一个专家,又何必去咨询金管会的人?
“你和我说这个,肯定是有什么解决方案?”,他又拿了一根烟,递给了林奇,自己也点了一根。
最近他吸烟的频率有些高,太多劳心劳神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找些东西来舒缓情绪。
林奇微微一笑,“我们只需要做一些限制就行了,比如说对经营的需求,对工人们的处理方式。”
“同时给予一些政策支持!”
“还有一点,我们甚至可以提议由这些企业内部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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