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瑜拉着李沫来到一处相对安静的树下,李沫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反而喜滋滋问道:“怎么突然生气了?难道是别人关心我、你吃醋了?”
“还有,你今天穿黑色西装好帅啊!!”
李沫眼睛直勾勾看着黄瑜,让他有些涩然,见她一脸得意样,他的不舒服瞬间消失殆尽,心下失笑,表面却依然一脸严肃
“嗯。”
嗯?他这是承认了?刚才还掌握全局的李沫被他直接了当的一个‘嗯’弄懵了。
“别人亲切的叫你、不知分寸的关心你,都让我很不舒服,就像你说的、我吃醋了。”
李沫瞪大眼睛看着义正言辞说着情话的黄瑜,生生呆住了,不知此刻谁在她心里放烟花,她只感觉耳边响起烟花的绽放声,心底也是一片绚烂,她眼睛越来越亮,嘴角荡漾开一抹笑。
李沫上前抱住黄瑜精瘦的腰,幸福又满足的说:“老公,谢谢你回来,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这是黄瑜第二次听到李沫这么叫他,第一次是他们初次相见,那时他以为她把他当成了别人,可这一次呢?又是为什么?他和她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黄瑜没有立刻问李沫这个问题,只因为此时此地并不适合说这些,他也没有纠正她的称呼,只是轻轻抚摸她的头,柔声说了一个“乖。”
远处不经意看到这一切的范瓈眼神暗了暗,虽然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李沫充满爱慕的眼神,他们亲密的行为都深深刺到了他。
范瓈两年前第一次见到李沫时,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再就是他父亲挚友的女儿。唯一让他在意的地方,是在这个和平的时代,她一个女孩居然身负枪伤,除此之外就再无特别。她醒来后整日浑浑噩噩了无生息,他每日查房也没和她说过话,问她身体状况时她也恍若未闻,后来她出院了,他也出国了。
直到前几天他又在华南大学遇见她,时隔两年,她变化很大,整个人神采奕奕、眼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吸引了他,慢慢相处过后,他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特殊的感情,不是一时心悸,而是非她不可,之前父亲透露过想两家亲上加亲的想法,他明面上没表态,却也默认了,可……
范瓈又看了看相拥的俩人,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杯离开了。
范瓈离开后,黄瑜不经意往他之前站的地方扫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沫沫,今晚方便去我那吗?”黄瑜柔声询问
闻此李沫眼睛一睁,去他那?今晚?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不对不对、她乱琢么什么呢,他们已经结婚两年了,正常夫妻孩子都该一岁了,他们却……
李沫放开他仰起头,一副乖巧的样子“好,我们现在就走吧!”
黄瑜微微一笑,轻拍拍她的头,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再带你走。”
“哦,”李沫嘟着嘴,一脸不高兴,不是因为黄瑜不现在走,而是她觉得参加宴会就是一种折磨,一会儿爸爸出来后,就会给她介绍一大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阿姨婶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她都得一一陪着笑打招呼,唉~酷刑啊!!!
黄瑜见她一脸惆怅,说:“我会尽快处理完,很快。”
“好。”李沫这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