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红姐,就是手指头被针扎了一下。”
“沫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今天就回家去休息,这段时间加班加点的,辛苦你了。”红姐发现李沫今天精神不济,兴致不高,故而以为是她没休息好。
“不用红姐,我就是昨晚睡得有点晚,一会儿吃完午饭在小床上休息会儿就好了。”李沫的确有点力不从心,但铺里这么忙,她哪能丢下这么多活去休息。
“好吧,我现在去取饭,你先坐着休息会儿。”店里的确忙不过来,红姐也不再劝说,出门去取饭了。
服装铺是供员工午餐的,一直都统一在饭店订,平时都是曾强去取,但最近大家都忙,往往到饭点曾强送货还没回来,所以就由红姐去取了。
拇指不再流血,裙子就剩个收尾,李沫拿起针打算缝完再休息,告诉自己不要再多想,聚精会神好好干活。
黄瑜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就步行来到巷子里的茶馆,陈青见他来,赶忙迎上去:“二爷,昨晚您去哪了?您没受伤吧?”
“我没事,陈鑫呢?”
陈青去关上门,又回到黄瑜身前,躬身作出请的姿势
“您跟我来。”
黄瑜跟着陈青往里走,穿过后院走进一间狭小昏暗的屋子,陈青让黄瑜站在原地稍等,自己拨开地上的一堆干草,然后搬开地板,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
“二爷,您请。”
黄瑜上前顺着楼梯走了下去,陈青紧随其后,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黄瑜却神色如常,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走到最下面,黄瑜看见了缩在墙角的陈鑫。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陈鑫忽地抬起头看向楼梯口,在见到黄瑜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鼻青脸肿、蓬头垢面,瞪大双眼的陈鑫显得异常狰狞。
黄瑜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原本堆积了许久怒火的他在这一刻却异常平静。
“陈青,把东西给我。”黄瑜对身后的陈青说。
“是。”陈青走上前,递给黄瑜一个药瓶。
见此,陈鑫往后缩了缩,害怕的问:“这是什么?你要对我干什么!”
黄瑜并不想跟他废话,只想速战速决,他拧开药瓶,把里面的药倒出来,总共有十几粒白色药片。
陈青自觉走上前控制住陈鑫,黄瑜上前捏住他的脸,强行把药片塞到他嘴里,再强迫他咽下去,等悉数吞进,黄瑜才松开手。
陈鑫一直在咳嗽,用手指头去扣喉咙试图把药吐出来。
黄瑜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冷声说:“你不用白费力气,药我还有很多。”
陈鑫绝望怒吼:“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有本事给我个痛快。”
黄瑜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云淡风轻的说:“你何时见过我给别人痛快?”
闻此陈鑫身体一个哆嗦,是啊,落在黄瑜手里的人会有什么痛快,说是折磨都不足以表达。
黄瑜把擦完手的手帕随手一扔,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有胆量动我的女人,就应该提前准备好承担后果的胆量。”
一天一夜,茶馆后院不断传出男人或痛苦或怪异的呻吟声,第二天清晨,呻吟声才慢慢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