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手里提着毛笔,然后指挥这身边的小厮磨墨,现在他要一挥而就,连笔写出一首传颂千古的经典之作。
只可惜现在的这些人都是大老粗,配不上自己这首诗词啊。
但是就将就将就吧,现在也没地方去找什么文人士子来瞻仰自己的大作了。
不过这也算是他们的福气,能见证如此的大作出世,这也足可以让他们青史留名了。
于是温体仁拿起了毛笔沾了沾墨水,只见那笔尖的墨汁在地球的引力之下滴落了下来。
可惜啊温体仁见到这滴滴落的墨水之后,并没有深思熟虑去思考为什么这滴墨水会向下这么落,为什么不会向左边右边落下。
要是他真的可以深入思考一下,说不定他现在就不会再纠结这只毛笔自己用的不顺手了,也不用纠结什么大作可以名留青史。
如此这个世界上基本都会认识他,各种教科书上也会把他的大名给写进去,一滴墨水下落的故事。
真正意义上的名字永远被人记在心里。
“哈!”温体仁毛笔用力戳在了纸上,这纸是上好的宣纸,虽然不如自己在京城用的可是也是难得的好东西。
就将就将就吧。
温体仁挥笔有力气,准备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书法。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一声急促的叫喊声让他打顿了一下,让原本准备挥笔的温体仁突然的手颤抖了一下。
好好的一张大白纸,上面多出了几道黑色的墨迹显得很难看。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穿着铁甲的小将急匆匆的从外面冲了进来,跑的头盔都歪扭斜挎的挂在头上。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小将来到了这些人身边,弯着腰喘息道。
“慢慢说,凡是不要急!一点城府都没有!”温体仁见到这个人打断了自己的雅兴顿时皱起了眉头,真是扫兴啊,自己刚想写诗,你就来捣乱,真的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叛军!叛军!”小将指着外面的边喘气边说着。
“叛军怎么了,叛军已经退下去了。”温体仁放下毛笔,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放在小腹前,身定自若,好像根本不把叛军放在眼里一样。
他为什么突然的就不焦急了,反而有心思在这里闲情逸致的写诗词,还不是听说了叛军与小猴子带来的监军卫队打了一场,结果被小猴子的监军卫队给打的大败而逃。
叛军的主力部队这一次可是伤筋动骨已经不是他们对手了,自己不去乘他病了要他命就已经很善良了,他们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不成。
“好好说,遇到一点小事就这样,难道就不能学学本官,泰山压来面不崩!”温体仁面色冰冷好像并不为世间一切事情而所动一样。
“是是,末将是说,唐王亲自率军来了唐王率军二十万把我们给包围了周围都是叛军的人黑压压的全是人根本数不清有多少!”小将终于把喘息给压了下去,直接一口气把这句话给说完,差点没有被憋死。